得吃。”
“就多这一会儿功夫罢了,哪里就饿死你了?”
“我哪里同你比得?你今日怕是巳时才起来用膳罢?我却是卯时就到了上书房的,你想想,我这时候是不是该饿了?”
“好了小鬼们,既说饿了,就该积极些。”稷言舅舅又来招呼他们用膳,像极了清宁宫的许嬷嬷。
用过膳,溶锦便同楚宛捣鼓起凤仙花,谢桓则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池钧身后挨个儿介绍着清露宫的寝殿。
溶锦顾不得手上的事情也要损他两句,“稷言的住处自有他自个儿来细说,你又凑去做什么?”
“教稷言歇会儿罢,他累了,这等做苦力的事还得我来。”
“你爱来便来罢……”溶锦继续低头捣着凤仙花瓣,真挺费力的。
不过没多时候谢桓又一个人蔫头耷脑地回来了,溶锦笑他,“你这苦力掺了水罢?这么快就回来了。”
“钧哥同稷言下棋去了,用不着我了……”
谢桓紧挨着她们坐着,很是认真地一脑袋扎进来同她们一块儿琢磨着这凤仙花要怎么捣。
楚宛只得耐心劝导他远离这些女孩子家家的玩意儿,未免一不留神就娘娘腔了。
然则谢桓怎么会是那能听得进劝告的人,说了要染指甲,那便做不得更改。
“你们这力气这样小,哪里捣得出花汁,要真想做得出能染指甲的物件儿来,还须得我来帮帮你们。”
谢桓这样说了,溶锦同楚宛对视一眼,这才勉为其难地应承了下来。
谢桓也喜滋滋地接过捣花的碗来继续着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