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此,一个浩大的将军府,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后轰然倒塌。
这一切本该就此结束,可谁都没想到,曾经的将军府竟然还有活着的人。
这个人,很不巧的成了书院二层楼内的弟子,也成了唐皇眼中的书法大家。
这个人便是宁缺,如今他修为有成,更是身具书院光环,他可以选择翻案。
却也知道铁案已成,若是翻案,必定有损皇室威严。故而,他只能选择另一条路,来结束这一切。
至于亲王殿下是否担心自己的安危,说不担心自然是假,说担心也未必是真。
只要案件不翻,宁缺纵是再大胆,也不可能刺杀皇族。
…………
数日后,当唐皇等人出了唐境后,李珲圆再也无法按耐心中的欲望。
在黑夜下,李珲圆悄悄找人给华山岳送去一封信。而后,便在星光下远离大营,静静等待。
不久后,李珲圆身后传来铠甲摩擦声,李珲圆转过身,在暗淡的星光下,努力睁开双眼看清了华山岳的面容。
“华山岳,明日便要进入大河国境,这每日坐在马匹上赶路的日子,本皇子受够了。明日找一处人烟稀少之地,便把事情解决了吧?”
华山岳阴沉着脸,看着身前那个令人恶心的皇子,很想抽刀将其斩杀。可念头刚起,家中母上大人的身影便浮现在其脑海中,持刀的手最终还是松开。
“三皇子,你确定要做这不轨之事?”
“怎么?你怕了?你可以怕却不可以逃,只要你逃走,你的母亲一定会……”
华山岳闻言,面色阴晴不定,低声道:“殿下,你是皇子,只要太子之位一日未定,便有夺得大统的机会,何苦要兵行险着?”
星光下,李珲圆突然愤怒不已,冲上前来,一脚揣在华山岳的胸口处。
只可惜,作为只懂得吃喝玩乐的皇子,他这一脚,惊不起一丝波澜。
华山岳依旧稳稳站在原地,李珲圆却是脚下连退,摇摇晃晃中摔倒在地。
华山岳皱眉,却突然听见李珲圆低声怒喝。
“你懂什么!只要那个贱人活着,只要那个贱人的孩子还活着,本皇子就不可能继承太子之位!”
“那贱人和那小贱种始终留在皇宫内,本皇子奈何不得。如今父皇既然出了宫,身边又无可用之人,如此天赐良机,若是本皇子心存慈念,便只能看着那个小贱种登上大宝!”
“我作为他的哥哥,按辈分排资历,那个位置都该是我的。既然父皇偏心,就休要怪我心狠手辣!”
看着状若癫狂的三皇子,华山岳叹息着摇头,沉声道:“珲圆,你贵为皇子,理当明白皇位传承有序。即使没有皇位,你依旧是亲王,你和渔儿为何非对此事念念不忘?你要知道,一旦踏出这一步,便再也没有回头路。”
“若是功成自然好,若是失败,你可曾想过后果?”
李珲圆闻言,上前一步,一巴掌扇在华山岳的脸上。
后者紧要牙关,却不敢闪躲,只得用那瞪大的双眼,愤怒的看着那个该死的人。
“谁给你的狗胆,胆敢直呼本皇子和皇姐的名号?华山岳,你且看看你自己,有皇姐照料,又有祖上荫封,如今不过是个三品带刀统领!”
“如此失败的你,竟然还妄想吃那天鹅肉,当真是恬不知耻!”
连续几巴掌扇在脸上,一丝血液顺着华山岳的嘴角流出。
身体上的痛苦,华山岳并无过多感触。可李珲圆的话,却宛若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在他心间来回游走。
既然连李珲圆这个蠢货都有如此看法,想来聪明高贵的她更加如此。
作为她的爱慕者,这些年来,对她的命令华山岳从未有过抵触。
心甘情愿的被李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