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出发的时候,胖子要死要活的非要上江南念的车。
“大妹子,你就让我开吧。”
“你不管无邪了?”
“嘿,他被二爷喊上车了。”
估计无二白也清楚无邪现下的身体状况,也怕他累到了。
“行呗,你来开。我和刘丧刚好可以休息休息。”
胖子兴高采烈的上了主驾驶,这里看看那里摸摸。
刘丧坐在了副驾驶,很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
途经两省,差不多快到边境线附近了。
江南念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醒来上半身已经趴在张麒麟的腿上。
张麒麟因从小练习软骨功,身体柔软。
靠近他,全身都会被一股暖暖的气息包围,这种感觉很舒服奇妙。
有点像五月春风,温暖,和煦。
她在一步一步退后远离他,他却又主动靠近她。
他每一步都很轻,却像走在布满倒刺的荆棘上。
江南念咬了咬唇,思绪在心中纷飞,“算了,也不是我主动的。舒服就行,太困了还是接着休息。”
坦然的换了个让自己更舒服得姿势,把脸朝向张麒麟的腹部位置。
像小猫咪踩点一样反复磨蹭,找一个最合适的姿势窝着。
俩手自然的半圈在他腰间,张麒麟看着江南念的这些小动作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清浅的笑意转瞬即逝,却被开车的胖子捕捉到。
胖子也对着前方笑了笑,今天果真是个好天气…
这一边,江南念对于接下来的一切浑然不知,她一觉醒来已经到下午三点了。
整个人睡的昏昏沉沉的。
直到车里的对讲机把她吵醒。
因这一路有无二白在,大小事情基本被他安排得妥妥当当。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中,江南念在张麒麟怀里蹭了几下。
才借着他的手坐了起来,拿起自己手机一看。
心里要骂人,黑瞎子解语臣被黄雀在后的焦老板抓起来了。
可惜他现在对上的是老谋深算的无二爷。
也不知谁更厉害一点。
江南念有点迫不及待看好戏。
当然,对于焦老板。希望他最好没有伤害她的人。
按照正常程序,过了边境线。
江南念打电话安排好的人询问过具体情况,眉心皱起。
她和刘丧按兵不动留在原地。
余下人统一接受无二白的安排去解救人质。
阳光被残破纱窗割裂成一道道细碎光线,落上积满灰尘的木屋。
无数道木然恐惧的眼神,几乎要将简陋的场地看出窟窿。
任苍蝇飞上眼皮,这些被抓到本地人的表情都毫无改变。
哑女身边的男人轻轻动了动身子,嘴唇缓慢蠕动,便裂开几道醒目的血口子。
“....也不知道那个瞎子会不会带着人来救我们。”
哑女青涩俊秀的脸上沾满被汗水融化过的灰尘,闻言眼神闪了下。
场中西服三件套撑着拐杖的焦老板看到出现一个有反应的人,嘴边霎时生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这小子嘴巴子倒挺利索,给我教顺一下。”
手下人自然听话,手打脚踢毫不留情。
又抓着哑女,想要把暗处的黑瞎子逼出来。
见还是没有动静,把屋子里得解语臣拉了出来。
“黑瞎子,再不出来。这解老板,我可就废了他一条腿。”
解语臣被绳索绑着,对如此明晃晃的羞辱表现得毫无反应。
焦老板手一歪,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