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佛首很大,你忍一下(求月票!)(1 / 4)

“容女史还没来上值?”

“嗯。”

“她是去查案了吗,突然有线索?昨日傍晚还喊我今早过来的。”

“卑职不知。”

“好,辛苦了。”

欧阳戎放过了长廊上拦下的熟悉女史,扭头原路返回,走出了监察院。

他站在台阶前,抱胸陇衣,仰头望天。

今早没有太阳,天阴沉沉的。

残枝枯木瑟瑟飘摇,浔阳江上刮来的飒飒西风,正如同扫帚一般,将街道上那些深秋遗留的最后那一点败叶席卷一空。

看天色,好像随时都要下雨一样。

入冬后的这一场寒潮,已经陆陆续续下了两场小雨,歇了两日,今日很可能是第三场。

监察院门口,欧阳戎没有立马走,转身走去旁边那一家熟悉的早餐铺子,点了一碗青菜热粥配两个白面馒头。

铺子老板一边揉面一边笑问他,以前和他一起同来的那位冷冰冰俊俏小娘子怎么没来。

欧阳戎笑而不答,端坐等餐。

今早他是被容真主动约过来吃早饭的。

嗯,是上次容真说欠的那一顿。

这位女史大人还是很守信诺的。

不过,欧阳戎怂……不,是从心。

特别是前几天某个买一送一的“双黄蛋福报”,敲响了警钟。

所以他也算是有备而来了,做好了今早可能是鸿门宴的准备。

欧阳戎低头,整理了下右手袖口。

余光瞥了眼袖下露出的某只包扎绷带的手掌。

只见这只手掌的掌心,似是被利器划伤,缠绕了几圈绷带,手心部位隔着白绷带也能隐隐露出一抹淡红。

青菜热粥送来后,欧阳戎这只包扎新伤口的右手都有些不便端碗,只能改为左手,慢吞吞喝粥。

很快,一人独坐,颇为悠哉的吃完早膳,欧阳戎站起身。

“那个,老板,记在容女史的账上,回头她一起付了,嗯,这顿说好的她请。”

他一本正经的叮嘱铺子老板。

后者愣了下。

“哦哦,好的公子,公子慢走。”

反正都是常来吃的熟客,面前这位年轻公子瞧着也是知书达理、礼貌温吞。至于那位容姓女官,应该是在隔壁的监察院里做事,经常见她进出,而且还是京兆口音,虽不知官职,但也不会缺钱赖账。

欧阳戎点头,眸底满意,转身离开。

不在最好,这顿就算已经回请了,不用再还人情。

什么叫高手过招啊?

结果,高兴的某人还没走两步,脸上的笑容就收敛了起来。

“欧阳良翰?”

“容……容女史。”

容真单骑掠过街道,直奔监察院,却眼尖瞧见了他,立马呼喊一声。

她翻身下马,挡住了欧阳戎的去路。

“怎么不等本宫?”蹙眉质问。

“看你不在……”

欧阳戎十分老实的解释,侧目看了眼她腰间系的一只橘红色香囊。

容真转头,好奇眸光落在了他身后的早餐铺子上。

还没等欧阳戎开口,铺子老板热情打招呼:

“容小娘子晨安,要不要来一碗胡辣汤,对了,这位公子刚刚吃完,说记在你账上。”

欧阳戎:……

容真回头,看着欧阳戎。

二人对视,气氛稍微有一些尴尬。

欧阳戎一脸认真说:“我看你没来……”

“好。记着吧。”

容真朝铺子老板点头,同时打断了欧阳戎的话语。

回过头来,她脸色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