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帮我穿衣服,可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你。”
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明记忆如铁,代香草非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我眼里明显带着诧异,回道:“呃,是我给你穿的。”
代香草轻轻道声:“不许说饿!”
她并没有扭头来看我的表情,只是尽量不让脸颊发烫,拂了拂耳边秀发,然后眯眼望向窗外茫茫无际的草原。
“说吧,那时候,你是真心想帮我,还是被我逼的?”
问话有点像轻描淡写,可也承认了这个事实。
我说:“没人逼我。”
代香草开始转脸迫视,声音里带着抑扬顿挫的柔美转折,说道:“有的,有人逼。”
我没敢去看代香草,只是故意装傻问:“那谁啊?”
代香草冷冷一笑:“还能有谁,我呗。”
她是彻底承认了,一声我呗,似乎我才是受害者。
我更加纳闷了。
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如此淡定,淡定到有些让人看不懂了。
我这时忍不住从方向盘腾出一只手。
“香草,香草你怎么了,又发烧了?”
我抬手去试代香草的额头。
按理说,代香草前天从月牙坪出来的时候才起的烧,不可能这么快就痊愈的。
却是代香草面沉如水的低声喝道:“不许再碰我,好好开车!”
不许再碰你,不许,再!
就感觉是在朝人家耍流氓然后被人满大街喊,我登时目不斜视的摆正坐姿。
三个字,尴尬啊。
按照往常惯例,只要看见我脸色苍白,起码代香草会有一个小安慰,可现在不知道怎么了,这个女人居然一句话不说,这也真是一种奇怪的现象。
干咳几声以后,我只得装出专心开车的样子。
不大一会儿,座椅夹缝储物盒里的手机彩铃响了起来,还是那首让代香草动心的《此情可待》。
给我的直觉,这一定是潘小兰打来的,毫无原因的预判,也可能是我和潘小兰分开有些时日,有点想潘小兰了。
再说,潘小兰很长时间没给我打电话,也该来一个了。
我以为是潘小兰打来的电话,又惊又喜,又不无担心,毕竟代香草在旁边,一旦出现情啊爱啊让人肉麻的话,代香草听见了肯定不高兴。
就在我满是纠结的正考虑要不要接,却是代香草率先扭头扫了下手机屏,道声:“韩文辉打来的,要不要接?”
韩文辉!
我暗捏一把冷汗,心说,这家伙从哪冒出来的,吓死老子啦。
“韩文辉的电话,你帮我接下呗。”
韩文辉跟我一样,也是农药厂家的一个业务员,而且跟代香草有合作,都很熟悉,考虑到大家的关系都不外,所以我想要代香草帮我接一下。
还是代香草聪明,娇娇道声:“你傻呀?”
“哦,也是哈,也是。”
我顿时领悟,心想,真要这个电话由代香草来接,不就暴露我跟代香草关系太近了吗。
想着便拿起手机。
都市龙医:我和绝色老板娘的孽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