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结果没想到,好巧不巧地竟然见了范旖旎跟梁易搞到一起,而且这范旖旎,贴人家都快贴到人家裤裆去了。
这架势,摆明了就是要不惜一切代价贴到人家啊。
“梁易怎么丧不拉几跟被人吸走了精气似的?”褚蜜端着酒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往唇边送着酒,歪歪斜斜地坐在椅子上望着下面出尽洋相的二人。
“没包厢了吗?大庭广众之下都快做上了,都不要脸的?”
“有包厢你还能见这场好戏?”萧北倾冷飕飕地回应。
顺着褚蜜的目光望过去,人家确实都快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上了,但她这眼睛也都快贴人家身上了。
对他拒之千里之外,对别人,恨不得去蹲人家床头。
萧北倾心里冒着酸水儿,把玩着酒杯的指尖不停:“要不下去实际观战?”
褚蜜听到这酸不啦唧的话来了兴,回眸望向萧北倾:“听萧总在首都还挺有面儿的,要不你下去实地指挥他们做一场给我。”
“有什么好的?你若是想,我倒是不介意让你切身感受一回。”
“瓜哪有吃瓜解渴。”
褚蜜啧了声:“那可不一定,我这人,兴好就是这么独特,喜欢干点望梅止渴的事儿,毕竟自家的东西不如别人家的好吃。”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古人的话还是有道理的。”
“我这人呐,就是贱,就喜欢那些得不到手的东西,越是往我跟前凑的,我越不感兴。”
褚蜜这话,摆明了就是给萧北倾听的,这人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一个劲儿地往自己身边凑,凑就算了还喜欢时不时地浪浪骚骚地贴上来,跟只发了情的老狗似的,赶都赶不走。
公司也不管了,家也不要了。
上赶着讨人嫌。
萧北倾听着褚蜜这指桑骂槐的话,后槽牙都痒痒。
还没来得及扳回一局,包厢门被人推开了,华浓穿着一身休闲装戴着口罩进来。
褚蜜见了人,一个劲儿地招呼人坐过去:“来来来,上观景台来。”
“干脆让老板给他们拉个帘子算了,这都贴上去了,就隔着层布料了。”
范旖旎到底还是有些本事的,得出来下了真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