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华浓跟许晴大型撕逼过去一周。
整个盛茂集团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公司运营一旦陷入僵局,各方面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股票大跌是必然,自打梁易投入大资金进去想抄底开始,盛茂集团股票像是中了魔咒似的,数个跌停板将他套得死死的。
梁易在酒店里盯着股票走势,一度陷入暴躁情绪中。
跟对方约好十天期限还第一利息,眼着还剩下三天,高额利息如果还不上对于他而言无任何好处。
甚至还会摊上事儿。
偌大的酒店房间里,电脑屏幕上的股票走势图一度下滑,绿不见底,昏暗的环境让电脑屏幕上的股票走势更加清晰。
苏简一度怀疑梁易此番被人坑了,但无奈这二世祖雄心伟业很强烈,他无法开口,开口等着他的不是呵斥就是贬低。
“梁少,喝点水休息一下,别把眼睛坏了。”
“为什么我们这么多钱丢进去还是拉不起来?”
苏简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么多钱?
对比陆敬安的江山来简直就是九牛一毛,外界传闻,陆敬安财富不计其数,国内外产业都有所涉略,最为恐怖的,是他以投资商的身份暗藏其中,狡兔三窟都不见得能将人的老底扒拉出来。
梁易那区区十个亿丢进去,冰山一角罢了。
在盛茂集团,连水花都荡不起来。
可这些话,他不能,自幼在豪门温箱里被夸奖长大的孩子是听不得这些忠言逆耳的。
这若是放在古代,眼前这太子爷指不定早就将他拉出去斩了。
“凡事都有个过程。”
梁易端着杯子喝水,温水传到掌心,却无法让他动荡的心安稳半分。
华家别墅里,华浓坐在沙发上涂着指甲油,望着眼前这只丑不拉几的狗有些怀疑人生,不知道杨娴从哪儿捡来的,就这么带回家了,还给取了一个极其好听的名字,叫满满。
满满?满意的满?
“你要是想养狗,我去给你买只好的稀有品种,这算什么啊?脏不垃圾跟刚从粪坑里捞起来似的。”
杨娴意有所指开口:“你别它脏,最起码人家会家护院,比你强多了,你除了气我和从我这儿要钱,让我担心之外还会干什么?”
“我还会给你长脸啊!”
“我的脸需要你来长?”
华浓撇了撇嘴:“那我也不是真的就这么一无是处吧?你我的工作室今年的财报都超过你手底下的那几家公司了。”
“那是你的功劳吗?是夏木管理有方。”
“夏木再怎么管理有方,我要是拖后腿不还是白瞎?”华浓不依不饶地嘀咕着。
照这话的意思,没拖后腿应该夸奖她了?
杨娴懒得跟她掰扯。
起身准备上楼。
华浓连忙将人喊住:“你别走啊?把这丑东西丢了,见她影响我心情。”
“见你也影响我心情,你赶紧滚回你跟陆敬安的浦云山去,别在我跟前晃荡。”
“我可是你亲闺女,连只狗都不如了?”华浓嗷嗷叫着,满脸不乐意。
“狗可不会喊我妈,我一听你喊我妈我就烦。”
杨娴甩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径直上楼去了。
“我不该是个人呗?我不该会话呗?”
华浓盖上指甲油丢在茶几上,盯着这只丑狗了几秒,凶神恶煞吓唬人家:“什么?再给你丢锅里。”
“汪————。”
华浓翻了个白眼,刚拿出手机,褚蜜电话就来了。
约她喝酒。
“要不你到我家来?”
“你家能到范旖旎出洋相吗?来不来?”
华浓:........“来。”
褚蜜今晚下班本想一个人来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