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帐子的旁边呕出鲜血来,身子一下就跪了下去。
鹤兰因连忙抬脚走了过去,勾下身子,瞳孔猛缩了一下,沉声道:“我马上去叫太医!”
江云娆来不及擦干唇边鲜血,连忙伸手拉住了鹤兰因的长袍:“你不要去,我求你了鹤兰因,真的不要去。”
鹤兰因:“那你把事情都原原本本的讲出来。”
江云娆用帕子捂住嘴巴,现在这毒又变了一种法子,这血开始从口腔里出来了。
她忍着铁锈味鲜血的味道,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两日因为失血过多,她人已经有些虚弱了,嘘声道:“好,我都告诉你。”
……
上林苑营地的另一头,是皇后魏婉莹的帐子,沈昭昭在一边给她捏着肩头:
“臣女这次多亏了皇后娘娘护佑,要不然还在帝京城里与狗为伍呢。”
魏婉莹云鬓的宫红色金丝牡丹正鲜艳灼灼,她飞挑凤眸淡淡:
“不必如此道谢,是你沈家人求到本宫面前来,到底是你父亲,本宫还是得给一给面子的。”
沈昭昭有些为难的道:“可是臣女能来上林苑,那又如何回宫呢?”
魏婉莹随声着:“跟着本宫回宫不就成了,难道皇上还要插手堂堂大周皇后留宿一臣女这样的事情吗?”
沈昭昭有些不甘心:“那臣女封妃一事,到底怎么样了啊?”
魏婉莹站起了身子,神色倒是认真了起来:
“那江云娆不除了,莫你,整个后宫的妃子都形同虚设。如今皇上被勾了心魂,咱们是得想些法子了。”
沈昭昭道:“可是臣女现在连皇上都接近不了了,王帐现在是江云娆住着,她是主子,臣女都不能随时过去。”
魏婉莹的确是有些嫌弃沈昭昭的无能,除了有钱,似乎没什么多的用处。
比起江云娆最初与她合作时的脑子来,沈昭昭真是差了许多。
她有些不耐烦:
“你不能总将眼光放在那王帐吧,皇上四处都在走动着,还要入林子打猎,你难道不知道想想办法,什么都要本宫给你计划好吗?”
沈昭昭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哦,臣女明白了。”
她知道自己什么事情都没做成功,魏皇后如今对她是有些失了耐烦心了。
可她唯一的心愿就是入宫,做皇帝的女人,她只有抱好皇后这根大腿,有没有机会将她引荐入皇帝身边伺候。
从皇后的凤账出来,沈昭昭漫无目的在营地走着,走着走着她似乎听见了江云娆的声音。
她连忙悄悄的走到一边,露了一只眼睛出来了过去。
她身边的丫鬟惊道:“天哪,是鹤大人与娴婉仪!”
沈昭昭连忙捂住她的嘴巴,凑近耳朵听着,听见江云娆断断续续着,什么明日黄昏前在……什么……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