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来哄她。
只是现在想起这些,四月却有些眼眶发热。
也没有原因的,就是到顾怀玉被人利用,让她十分难受。
她着顾怀玉轻轻道:“三公子,我们一直都被南玲月利用了。”
“南玲月曾经慕过夫君,她是针对我的。”
顾怀玉默默低头,从四月手心里将帕子抽出来握在手里。
四月微微一愣,又见顾怀玉低头将纸张推到四月的面前:“那这个也不是给我的是么?”
“玲月妹妹这是在你的桌上到的。”
四月将纸张打开,里面是她练字时临摹诗经里的句子,只是底下还有两个字,怀玉。
这么拙劣的手段,她不明白为什么顾怀玉要信。
她即便有慕的心,但她已嫁为人妻,怎么可能大咧咧不避嫌的将这样的东西放在桌上让人。
那写着怀玉两个字的帕子也更不可能随身带在身上,让人轻而易举发现了去。
四月无奈吐出一口气。
顾怀玉从来都不明白女人后宅之内的争斗,他的心思好似从来都没变过。
他同她一样啊,都从来未将人想的太坏。
那样真实的一个人。
四月低着头轻声道:“三公子,你难道没有想过,为什么南玲月总能拿到这样隐秘的东西么?”
顾怀玉像是孩子犯了错的拉拢着头:“我玲月妹妹常来大嫂这里,不定真的……”
“那天我约大嫂,也是想亲自问一问大嫂的。”
他着抬头着四月,眼里有些红丝:“大嫂,我是不是很笨。”
“我读也不如我大哥,只会舞刀弄枪的。”
“还被人轻而易举的就骗了。”
这时候陈嬷嬷从外头端着茶水进来,四月让陈嬷嬷先出去,自己去为顾怀玉斟茶。
她着顾怀玉眼里发红,心底没来由刺痛了下,摇摇头低声道:“三公子只是没将人心想的那么坏。”
“我也从来都没有觉得三公子笨。”
“三公子守着边疆,也很厉害的。”
其实顾怀玉在她心里的样子,从来都没有变过的。
顾怀玉听到这里别过头,顿了半晌才道:“大嫂,昨天你是不是怪我。”
四月顾怀玉别着头没有她,好似愧疚似的,她手指动了动,想起顾怀玉时候捣乱被母亲训了,就来找她诉苦。
四月那时候就会刮顾怀玉的鼻子,顾怀玉就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