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自己与往日无异,也十分关心自己,他便知道顾氏没有将昨晚的事情告知他们。
她没,自己又如何好意思开口?况且自己昨日在门前跪了一宿,此地无银三百两,又该如何解释?
思来想去,他眼睛一番,晕了过去。
这下更是引得众人大惊,手忙脚乱的将他抬进了临近的厢房里躺好了,让军医又来瞧了瞧,灌了一大碗姜茶,这才任由他去了。
傅铮一开始是装晕,但是躺在床上之后,特别是喝了姜茶之后,全身暖洋洋的,一宿未合眼的困顿袭来,他便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到了下午才醒来。他到顾氏在床前坐着,想与她话,道个歉,顺便将她带回去。哪知一开口嗓子疼得不行,丝毫声音也发不出来。
顾氏感受到他动了,抬头过去,见他睁大眼睛着自己,惊喜的问:“夫君,你醒了?”
傅铮开不了口,只好点点头。
顾氏用帕子按了按眼角,哽咽道:“醒了便好,醒了便好。采风,端杯茶来给老爷润润嗓子。”
一杯茶喝完,傅铮才觉得嗓子舒服了些,他立刻道:“铃音,昨日是为夫不对,你同我回去吧。”
完,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顾氏神色暗淡下来:“你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本该是与你回去的。但是父亲染了病,多日不见好转。他年纪大了,我不放心。你先回去,等父亲的身子好了,我便自己回去了,这样可好?”
搬出来顾嵘,傅铮自然是无话可,可就如此回去了,他也是不甘心。
“不然,让云儿和越儿同我一道回去,过几日再让他们来接你。”傅铮道。
顾氏低下头,帮他掖了掖被角,开口:“他们二人去了军营了,大哥想提拔越儿。如今柳姨娘的儿子学富五车,过几天参加秋试,保不齐便成了状元,得了皇上的亲眼,做官也是有的。越儿与他一比太过逊色了些,正好有这个机会,我也想让他出去历练历练。”
傅铮着她的侧脸,揣测着她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