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陪着笑道:“在下是南阳候府的管家傅承,劳烦哥开下门,我家老爷来接夫人回府了。”
里面的人明显动作一愣,随即才慢吞吞的道:“您等着,的穿上衣裳便来。”
傅承听到有人往府里跑的声音,笑了笑,应了一声,便立在门前,不再催促。
他们来将军府,也没想过会这么轻易地叫开门,所以傅铮才会第一时间跪在门前。人跟他们回去最好,若是不回,那明日的舆论为何,他们已然想好了。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大门打开了。门童一见傅铮跪在门前,赶紧上前扶他:“姑爷,您这是做什么?这大冷的天儿,您怎么连件儿衣裳也没穿?”
傅铮到底也是个武将,门童自然无法将其搀扶起来。他转头向傅承,想让他帮着扶起来,结果对方无奈摇头。
“夫人半夜带着公子和姐离开,我等实在是拦不住,只好亲自来接。这位哥儿还是去请亲家出来吧,这让人瞧见了,也是笑话。”
门童无奈道:“实在不是的不去请人,老将军日前突感风寒,喝了药早早的睡下了,两位老爷今日去了营地,不在府上。府上现在只有两位夫人,实在是于理不合啊。”
千算万算,他们也没算到是这么个结果。
傅承正想话,那门童便抢话道:“等下的便去告知府上管事的嬷嬷,等老太爷醒了便告知他此事。不如姑爷明日再来,今日也晚了,姐也睡下了,再惊动起来也不好。”
他已经做戏做到这份儿上了,又如何会离去?
傅铮咬咬牙,道:“傅承,你先回去,府上诸多事宜还需要你来操持。我便在这里等着,明日一早便接夫人回去。”
门童道:“如此也好,不如姑爷进府里来,喝一碗姜茶去去寒。这大晚上的,寒气重,您又穿的这般单薄,要惜身子啊。”
“不必,我便在此等着。”傅铮跪在地上,目光平视,丝毫不为所动。
傅承拱手告退。
门童挠了挠头,他转身进了屋子,找了个件儿棉被出来想给他披上,却被拦住了。
“不必,你回去吧。”
门童又劝了几句,见他不话,也不回应,只好将棉被放在了他身边,打着哈欠回去了。
着在自己面前合上的门,傅承一口银牙快要咬碎。他如何不冷?只是穿了一条薄薄的裤子罢了,这样的寒夜里,如何撑得住?
他以为自己的一番苦心会被见,他赌顾氏对他不忍心,却最终只有他一人在寒夜里跪着。他无数次都想拿起那床棉被披上,可是为了他的计划,也因着他已经坚持了这么久,他还是忍住了。
傅云自然没睡,她听了青衣探听到的消息,冷笑一声,叮嘱了她几句,便回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傅云便听到前头吵吵闹闹的 ,热闹得很。
她不紧不慢的洗漱完,用了早膳,这才过去。
一到面无人色的傅铮,她愣了一下,快走几步到他跟前,颤抖着嗓音问:“父亲,您怎么了?怎么脸色如此苍白?可是出了什么事?”
顾寒尘道:“我与你二舅今早从军营回来,便到你父亲晕倒在门前,慌忙叫开了门,这才知道他已经在外面跪了一宿了。方才让军医过来了,也已经开了药,本来想叫他去厢房里休息,但是他不肯,要在这里等你母亲出来,向她认错。”
“这如何使得?”傅云眼睛红了,“父亲,您怎么这么傻,母亲不过是想外祖父了,来将军府住几日,以往又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您怎么还追了过来?这跪在外面又是为何?”
“妹妹,用过早膳了没?咱们今日去军营玩!”傅越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到傅铮也愣了一下,“父亲,您怎么过来了?您这脸色怎么这么差?可是哪里不舒服?”
傅铮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见傅云和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