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燃的眼睛眯起来,利刃一般向门口,仿佛要将门外之人凌迟。
傅云听出是齐景元,但是不想与他多做纠缠,就让青衣推辞掉。
青衣得令,了祁燃和傅云一眼,示意两人进内室,这才往门口走去。
见内室的门关上了,青衣才打开门,恭敬的道:“给世子爷请安,我家姐用过午膳已经休息了,有什么话奴婢可以帮您转达。”
齐景元往屋里瞅了瞅,他方才分明听到了云儿的话声。
“无事,只是早晨她被耗子吓了一跳,我心里记挂着,趁着用午膳的功夫来问问那耗子抓到了吗。”
青衣回道:“多谢世子挂念,只是那耗子跑得快,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奴婢们也没找到,不过屋子里已经熏了艾,想来那耗子一时半会是不会出来了。”
齐景元嗅了嗅,确实是闻到了一股艾草的味道,他问道:“云儿妹妹确实是休息了?不是刻意躲着我的?”
“自然不是,”青衣耐心的道,“姐为显诚心,清早便起来抄经,方才早早的用了午膳便睡了的。”
“那好,那我便不打扰她休息了。”齐景元道,随即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她,“听闻云儿妹妹喜欢吃城西的那家枣泥糕,我出去办事特意给她带的。”
青衣捏了捏手心,屋子里那位知道了这是别人送的,气的扔出去了可如何是好?
但她想了想,还是收下了:“多谢世子美意,等姐醒了,属下便告诉她。”
“劳烦青衣姑娘了,”齐景元十分有礼,“如此,我便告辞了。”
祁燃站在傅云的身后,伸手将她揽在怀里,语气轻飘飘的在她耳边问道:“齐国公家的世子齐景元?喊你云儿妹妹?你们俩很熟?”
傅云不妨他突然靠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他揽在了怀里,当下便挣扎起来,听到一声闷哼,这才想到他胸前到腰侧的那条伤口,当即便不敢动弹了。
她揉揉耳朵,赶走酥麻的异样感,这才道:“我同他不熟的,只是婉儿姐姐同他很熟,见过几次罢了。”
“不熟人家知道你吃枣泥糕?还知道你吃哪家的?”祁燃挑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