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清冽的气息包围着,傅云不容易集中精神,只想让他快点放开自己,口不择言道:“这我如何知道?难道你不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为何还不如一个陌生男子知道的多吗?”
轻笑声传来,低沉好听,傅云听得耳红,想到自己了些什么,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尖。
不知从何时开始,只要遇上这个男人,她的脑袋就昏掉了,完全没了分寸!
“如此来,是我的不是。”祁燃轻笑道,顺势松开了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道,“来,我是要好好的调查一下我的太子妃的喜好了,不然可是要被别人比了下去。”
傅云拧眉,也不他,辩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不用,我都懂。”祁燃用食指抵住她的唇。
傅云心一跳,顿时忘了自己想什么,呆呆地抬头着他。
“多一会儿吧,等你够了,我就该走了。”祁燃凑到她耳边轻笑道,“不然,等下又要给你添许多麻烦,我也不能恩将仇报不是?”
傅云脖子一缩,躲开了他的气息,转过身去不他,道:“你想走,走便是了,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好像是我要赶你走似的。”
“那你是舍不得我走?”祁燃笑问,盯着她的背影,眼中是谁都瞧不见的深情。
“没有。”傅云赶紧道,“等我去问一问青裳,若是她可以走了,你走便是了。”
着,便出了门内室的门。
祁燃收起脸上的笑意,抚上胸口,那里是从未曾有过的悸动和暖意。
来,这个丫头,是再也逃不掉了。
傅云想到那条狰狞的伤口就担心的不行,细细的问了青裳好几遍,听闻确实无事,这才放心下来。又让青裳给他带上各种金疮药和回魂丹,这才放心的让他走了。
临走之前,祁燃掂量着手里的荷包,轻笑:“来,我又欠了你许多。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傅云瞪了他一眼,他还能开玩笑,也不担心了,催着叫他走。
瞧着人不见了,这才又回到桌前抄经,只是不如之前专心。
静安寺后的竹林里,青木等几个黑衣人跪在那里请罪:“属下救驾来迟,请殿下责罚!”
祁燃一脸肃杀:“起来吧,回去各领十杖。”
“多谢殿下开恩!”青木等人谢了恩,这才起身。
“可抓到人了?”祁燃问。
青木一顿,这才道:“属下无能,追到麒麟山的时候,叫他给跑了。”
“呵,他倒是机灵。”祁燃眼睛眯起,脸色有些不太好,“让青陵带人仔细搜,他受了伤,跑不远。”
“是,属下已经让人在下山的各个通道埋伏好了,实在抓不到,便烧山逼他出来。”青木赶紧道。
祁燃了他一眼,搓了搓手指,道:“最好还是做的隐蔽点儿,免得招来了不该来的人。”
青木一愣,才知道祁燃的是谁,立刻明白了,点头应下。
祁燃回头了眼巍峨的寺院,良久才回收实现,道:“回去。”
此时,傅云正被顾氏带着出来散步。
顾氏拉着她的手,嗔怪道:“若是为娘不拉你出来,你倒是还要窝在那里抄经。你个姑娘家的,又无甚心事,受这个累做什么?每日去诵诵经便罢了。”
“娘,云儿不累,不过是抄经罢了,”傅云感受到顾氏的疼,心中泛起一股暖意,“云儿希望您和哥哥,还有外祖一家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左不过就日,能累到哪里去。”
“你这孩子,我这做娘亲的,倒还不过你了。”顾氏叹息一声,心里又十分安慰,着她愈发明艳的脸,不禁担忧起来,“你这孩子命苦,如今又得了那位的赐婚,到底是福是祸还未可知,娘亲是真的担心你。”
“船到桥头自然直,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