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带了一个婆子,刚下车,人就踉跄了下。
那婆子立刻痛惜的:“姐别急,你腿上还有伤呢,万一伤上加伤可是会落下伤疾的。”
那婆子的声音不大不,正好够在场的人都听清。
柳如雪蹙了蹙眉,摇头:“我没事。”
完和婆子一起走进铺子。
兰因又冲柳如雪磕头哭了一番,她把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却只字不提事发经过,末了悲痛万分的:“姐宽仁,对奴婢恩重如山,为了奴婢竟带伤赶来,奴婢这辈子都还不清这份大恩,若郡主非要揪着这件事不放,奴婢只能以死谢罪!”
到最后,兰因的语气变得悲壮,好像马上就要去赴死,主仆情深足以令天地动容,围观的众人不由得偏向兰因和柳如雪一些。
人家姐都带着伤来了,这丫鬟就算做了再大的错事,郡主也不至于当面把这丫鬟逼死吧。
月清并不慌张,按照规矩先向柳如雪行礼,然后才道:“这么多人在这儿着,郡主从未过要逼死这丫鬟,甚至连苛待责骂都不曾,这丫鬟如此惶恐害怕,难道是贵府有随意打杀下人的规矩?”
兰因想在人前扣花容一个刁蛮跋扈的帽子,却也了许多人证。
兰因的额头是磕青了的,除此之外一点儿受伤的痕迹都没有,月清虽然呵斥了她几句,却算不上打骂。
兰因哭得再凶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柳如雪扫了兰因一眼,正想话,江云飞穿过人群走来,寒声问:“发生何事?”
江云飞都没柳如雪,只着月清。
江云飞前些时日都给花容送了吃的,到他月清的底气越发足了,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出来。
末了,月清:“这丫鬟先对郡主出言不逊,又故意装出一副被欺凌的样子把事情闹大,欲图诋毁郡主,奴婢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云飞气场强大,眼神更是锐利如刀,兰因被得直冒冷汗,不敢辩驳,只默默落泪。
柳如雪没急着辩解,柔声问:“不知郡主现在何处,我有几句话想与郡主。”
柳如雪着倚到婆子身上,像是腿疼的站不住了。
围观众人都露出怜惜之色,江云飞却是神情冷然,硬邦邦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事情缘由,柳姐见郡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