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是在床榻上,一人背对她而坐。
临千初眼神有些模糊了一瞬,随即恢复清明,“贤王?”
她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很难听。
贤王闻声缓缓地转头看向她,眸光不似平时那般,此时是从未有过的正经,“你到底是谁?”
“嗯?”临千初感觉身体无处不痛,她还是艰难的想要起身。
贤王叹息一声,帮了她一把,有将枕头往她腰处垫了下,让她舒服一些。
“谢谢贤王殿下。”临千初唇畔溢出一抹浅笑。
“一泽,洛一泽,我的名字。”贤王有些沮丧的道。
临千初从善如流,“我知道了。”
洛一泽还想再些什么,可在她那清湛的目光下,怎么也问不出口了。
但他却用着指责的声音道:“我将你送进我的药库里,可不是让你玩命的,若非医者告诉我你的状况,打死我,我都不信你的身体会是这般……可,你可也不能对自己如此的决绝,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死的?”
临千初心头有那么一瞬的微暖,“谢谢你洛一泽,只是,三年的命和一年的命有何区别呢?”
“三年和一年的区别自然不同了……”洛一泽着顿了下,不解的问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你要非要如此……
临千初笑了下,“抱歉,我有我的理由,一泽可否不要问了?”
她完全可以随便找个理由骗骗他的,可她不愿辜负了这份难得的真心实意。
洛一泽看了她良久,才无奈的吐出一口浊气,“那你可不可以让我在你身边留个人?若非三兴发现你一天都没出现,送到门口的饭菜没动,敲门你又没应,他找到我,我都不知道你……”
“你真是啰嗦。”临千初无奈的了一句,但还是道:“放心,我下次会保证心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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