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哀愁,似是忧伤,似是无奈。
木椅并未停住,英气十足的女子推着木椅径直来到了花圃前。
俞三娘拿起木勺在木桶之中舀上一瓢,缓缓浇灌在花圃中,动作娴熟轻柔,恍如照看自己的孩子一般。
站在身后的郑家李管事,早已被俞三娘刚才云淡风轻的话语震惊。
行动不便?
不能站立?
难不成俞三娘这么些年来一直呆在这船只之上竟是这个缘由?
谁又能想得到,构造如此宏伟楼船的人,竟是一个连直立行走都不能的人?
这个消息未免太过震撼,就连浪迹商道这么些年的李管事,也难掩心中的震惊,一双眼眸紧盯着两道重叠的背影,想从中搜寻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来。
“怎么?”
“郑家李管事不是有话要?为何此时却缄默不言?”
“难不成是有心糊弄俞家?”
前方的座椅上发出一声质问,轻飘飘的,如同西湖中泛起的涟漪。
失神的李管事如梦初醒,慌忙揖礼。
“岂敢岂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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