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奈何他。
刘步蟾又接着道:“至于您和您的部下,我们将会送到葱岭移民署,由移民署法庭裁定罪责,在此期间,我们将按照帝国法律给予你们应有的权利,同时,我们也会向贵国领事馆通报你们的近况,如果贵国领事馆不能讼师,我国移民署将会为您指定讼师,当然,讼师费用自理。我个人认为你会被控非法武装越境、殴打绑架帝国公民等等罪责,如果罪名成立,您应该会被判在帝国境内服刑。”
布莱尔脸都青了,不是因为中国人的高傲,而是一向自认文明世界中心的英国绅士,却在东方被人家看似眼花缭乱却正规无比的律法驳斥的一句话也反驳不出。
“你们,你们要知道枪杀英国公民和囚禁英国公民的后果!”布莱尔气愤的大声喊。
刘步蟾道:“布莱尔先生,显然您不知道在印度有几十名英国军人曾经被我国军人击毙,所以,与其为您英国公民的身份歇斯底里,还不如考虑下,如何在法庭审判中为自己脱罪。”
布莱尔确实不知道印度境内中国和英国曾经爆发的小规模冲突,此事涉及大英帝国颜面和国际政治错综复杂的关系,便是军方最高层也讳莫如深,他一个破产商人自然不会知道。
布莱尔脸色阵青阵白,但兀自不认输,盯着刘步蟾道:“我很希望我们还会有再见面的一天。”
刘步蟾摆摆手,示意士兵将他推出去。
从头到尾,那名波斯翻译都将两人间的对话翻译给哈基姆,短短的几句对话,给哈基姆心中造成的震撼可想而知,不是因为中国人的强硬,而是那种强硬中却给予对方充分权利的自信,这是一种文明的自信,一种国家制度的自信,令只知道血族复仇通过仇杀来维系“正义”的哈基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动。
再与刘步蟾说话,哈基姆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心里发虚,姿态软化了许多,或许,是一种野蛮部落对天朝上邦的真正敬意,开始不知不觉的萌芽。
……
布莱尔的案子很快成为中英外交的又一个敏感话题,中国人处理的很低调,但英国使馆在一个礼拜内五次与中国外务部举行谈判,还是令消息不胫而走。
叶昭在兰贵人居所时也不免谈起了这件事。
平等生活大厦顶楼的兰贵人居所金碧辉煌,客厅中华丽的吊灯璀璨明亮,映的室内更显富丽堂皇。
叶昭坐在乳白色沙发上,身后,露出雪白丝袜小腿和细带黑高跟皮鞋、一袭性感粉红套裙的金凤正给叶昭轻轻掐头。
来兰贵人宅子,叶昭总是会和爱妃同行,因为经常有贵夫人来拜访隆贤皇太后,若叶昭独自前来,怕会传的风言风语。
今日果然又有客人,其实也是老熟人了,穆特恩将军的儿媳妇瓜尔佳氏,早年就为大将军礼房管理过广州饭店,现今已经是帝国外交部办公厅的副厅长,也是政务院各部中唯一一位部门主管级别的女性官员。
在帝国报刊杂志中她自然成了新女性自强自立的代表,有时候叶昭也只能感慨宣传的奥妙。
瓜尔佳氏与金凤也相识了十多年,惯会察言观色的她也极得金凤喜爱,今日的她自然不敢多说话,只是斟茶倒水,完全成了一名侍女。
戴着妖异长长鎏金指套的兰贵人气质端庄的品茶,淡淡问金凤:“这个月你都在京城?”
金凤恭恭敬敬道:“是,回皇太后的话,这个月我都在京里。”虽然封为贵妃已经十多年,但面对蓉儿的姐姐,前朝皇后,今之皇太后,金凤心中多少还有些自卑。
兰贵人道:“早跟你说了,喊我皇嫂也行,姐姐也行。”
叶昭笑道:“是啊,喊姐姐吧,金凤也该轻松轻松了,前阵子跟我说,在外面跑腻了,刚好,这不有了身孕吗?”
金凤俏脸微微一红,但御医诊断确信无误的当日,她痛哭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