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四章 骑射(2 / 5)

大的伤口,那边又是一拉,那飞斧离他而去,一股鲜血从那护卫的脖颈上喷出来。

那护卫尤是踉跄向前冲去,直奔出好几步后,才无力地瘫倒在地。

又有队旗右边一个长枪伍的甲长,他的右脸上插着一根铁骨朵,那边的骨头全部碎了,还有他胸前的铁甲上,也是深深地切进一把飞斧。那甲长挺着旗枪,加上他这伍的长枪兵又是冲锋在前,分外的引人注意,投来的一波利器中,就有两把招呼上了他。

痛楚的哼叫声接连响起,这一波的武器投掷,竟又造成了右哨乙队军士前后数人的伤亡,几个舜乡军士痛叫着摔倒在地。

前面一波己经有七、八个白甲兵扑,金铁交击,双方对撞在一起。

那个白巴牙喇兵的壮达,在他扔出飞斧杀死了黄玉金的一个护卫后,黄玉金连同余下护卫旗手己是冲近前,那护卫的长枪直刺他心口,那壮达身子灵敏地扭动,那长枪挨着他的身侧甲叶擦过,他己是拔出了腰背上的双手重剑,那重剑重重劈下,那护卫的头颅就飞上了上空,一股血雨喷出来,他无头的尸身扭动几下,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黄玉金红了眼,这护卫就跟他如亲生兄弟一般,却是如此的惨死,他大吼一声,从那壮达的侧后,手上的长刀重重向他头上劈去。这一刀势必无法躲闪,不料那壮达毫不犹豫,头往后扬,手臂抬起,以手臂与腰背处的盔甲对上黄玉金的长刀,一声重响,骨骼碎裂的声音传来,那壮达虽然披了双层的重甲,但整个臂肩处还是差一点被黄玉金砍下来。

那壮达痛楚地吼叫着,右手上的重剑抡起狠狠劈下,重重劈划在了黄玉金的肩脖处,铁甲破开,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黄玉金痛得几欲昏去,他摇摇欲坠,那旗手抢上一步,上去扶住了他。

那壮达又扑了上来,正要再补上一剑,后面一排中间那伍的长枪兵己是有三根长枪向他刺,他劈断了两根枪头,但刺向他右肋处的那根长枪他却是破不了,那长枪破开他的两层重甲,从他右肋处深深刺入他的体内。

那壮达痛得全身抽搐,猛然他一声吼叫,竟用左手扭断了那长枪的枪杆,贴上一步,手中重剑直刺进那个长枪兵的小腹,那长枪兵痛不欲生,他口中涌出大团的血块,他紧紧地抓住那剑身不放手。

眼角的余光中,那壮达一个被他劈断枪头的长枪兵,丢弃了手上的木棍,抽出腰间的长刀,恶狠狠向他的头颅处狠狠劈来。

……

在与这壮达搏战的同时,这伍余下的长枪兵,连甲长在内,又是对上了后面扑来的两个白甲兵。

血雨喷散,那壮达的头颅飞上天空,那两个白甲兵见那壮达被斩首,眼中都是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他们更是吼声如雷。很快的,那两个被劈断枪头的长枪兵,在拔刀杀死那壮达后,也是急急舞刀迎了上去。

黄玉金受了重伤,他挣扎扶着队旗,只是指挥着战斗,那旗手则是抽出兵刃,护卫在他的身旁。

战场的撕杀血腥而残酷,睁眼之间,双方己经有数人死伤。很多时候双方接触,在一击之合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这需要眼力与力量的配合,任何的技巧都是无用。

方才队旗右边那长枪伍的甲长中招,他痛极怒吼,不知哪来的力量,仍是挺枪挣扎向前冲去。对上他这一伍的有两个白甲兵,其中右边一人拿着根粗大的铁鞭,左边一人拿着把铁制的长柄挑刀。

那甲长大喝声中,这伍的长枪兵分两处迎上二人,有两根长枪刺向那拿着铁鞭的白甲兵,一根长枪从正面刺他心口位置,一根长枪从侧面刺他的左肋位置,那甲长脸上插着铁骨朵,胸前插着飞斧,满脸满身的血,他摇摇欲坠,仍是挺着旗枪坚持指挥,眼角的目光还向后边继续冲来的白甲兵们。

舜乡堡军士每日苦练冲刺,很多人在二十步外练习刺击,都可以刺中目标位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