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铸剑。而且铸剑也不需要钱。”
秦永诚忙道:“先生不要这样。我能得先生出手已经十分幸运,您和外人收多少,我应该加倍奉上……”
汤昭笑道:“就是没有市场价嘛。我还没进入市场呢。我还没说完,铸剑的费用我不收你的,就当是给我自己练手了。但是材料我总不能替你出。一会儿我研究一下你的剑种,然后给你开个材料单子。我先丑话说前头,材料的费用不便宜,够你攒几年的。说不定有攒材料的时间,刷功勋都够你申请试剑的。”
秦永诚道:“我还是想要这把剑,我也更信任您。我的剑托付给您,无论成败都无怨言。”
汤昭点点头,道:“那还是成功的好啊,我先检查一下剑种,给你开个单子。”
秦永诚的剑按顺序自然不会排在危色之前,但好在收集材料也需要几年时间,并不会拥挤。其实危色的材料汤昭也不会全出,也需要他自己收集,不过危色有自己的渠道,收集可能会快一点。
当下两人进了屋,密室之内,秦永诚拿出了自己的剑种。剑种看起来都长得一样,外人看起来没什么感觉。
不过,汤昭在“火”这一方向上灵感极强,他对这个剑种却隐隐有些感应。如果铸剑材料搭配得好的话,他也能用这把剑。只是他用不着罢了。
他倒想起要叮嘱这个学生几句,这剑种并不冷僻,适配的人多,可能引起不少觊觎,要好好保管。紧接着他又觉得好像多余——难道说剑种冷僻了就可以不好好保管了吗?
所有人都会拿剑种当命根子好不好?
汤昭取出各种术器对着剑种检测,一面在心中构建各种铸剑方案。边检测边删改,一遍遍的列材料单子。
倘若这是外人来铸剑,汤昭说不定把所有可能用得上的材料都列出来,让客户一个个找去,都铸剑了还在乎这点儿钱?
但秦永诚是他的学生,家境并不富裕,剑种来的更不容易,汤昭不免删删改改,给他选择最合适、最经济、成功率最高的方案。
这一斟酌,就斟酌到深夜。秦永诚在屋中静静看着汤昭伏桉工作,面色平静,心中却如一把火在烧。
到了三更时分,汤昭起身把单子交给他,道:“就这些,你拿走吧。算了,今天太晚了,你别夜里出门,就在这里住一晚。”
秦永诚自不会推辞,笑道:“叨扰先生了。”
汤昭当下送他去隔壁休息,刚一出门,眉头一皱,瞥了一眼墙外。
危色已经在屋顶冷冷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