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屋子,陪着锶铎做功课,听锶铎读书,熬了雪梨汤,亲手做了面,在面里加了鸡蛋。
哄锶铎睡后,轻轻关上房门。
回了屋子,一身倦意的我一头扎进被窝里,接着就被冬风拉起洗了热水澡。
终于是躺在了床上,被窝里着实暖和,只是头痛的厉害,想来是喝了酒,在戏班睡着了,一身的热汗下吹了冷风,着了风寒才会如此。
喝了冬风的姜汤感觉舒服极了,冬风摸着我的额头不烫,才回了屋子。
“以后还喝酒吗?”
本着睡着正浓在听到一句话后立马清醒了些。冷风吹了进来,我知道是二少爷推开了窗。只是他是如何知道我喝酒的。
我裹紧被子,看到屏风后站着的身影,“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了?”
“只要我想知道,就一定会知道。”二少爷的话好高傲,有一种想打他的冲动。
二少爷说他在戏班子里谈生意,看到我通红的脸,无神的眼睛,就知道我跑出府喝酒了。
”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在外面喝酒了。”二少爷虽在屏风之后,但他身上的气势挺恐怖的,都快和嘉烮一样了。
“还有呢?”
“还有?哦,我若在外喝酒一定拉你一起喝。”二少爷定是觉着有酒喝没带他,才会如此。
“还有?”
“还有啊。”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揉了揉疼痛的头,“我想不出来。”
“那记住了,以后只许与我一人喝酒。”
“啊?”屏风后的身影走了,带上了窗,我一脸的懵,我确实只与二少爷畅快的喝过酒,其他人好像还未曾出现。
头疼的厉害,懒得想那么多,还是睡觉比较舒坦,明日还要早起,迎接老夫人大驾光临。
我是被冬风唤醒的,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到冬风有些慌张的神色,想要问冬风发生什么事了,只觉的嗓子干疼的紧,只能听冬风说:“姑娘,该起身了。婢子熬了姜汤,你些喝些,待服侍你梳洗后,在去药房抓些要来。”
喝了姜汤嗓子才舒服了些,冬风给我梳发,说昨日罗姨娘为老夫人请了戏班子,祝老夫人乔迁之喜,两人相处甚欢,还要了些果酒,将葛姨娘也请了去,好不热闹。
还真是热闹,老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是三个各怀心思的女人。
枝香刚刚传话说老夫人今日会早些过来,也真是为难老夫人了。
梳洗后,正吃着早饭老夫人就来了,我匆忙擦了擦嘴,去门外侯着。果然,看到老夫人由枝梅姑姑掺扶着,衣衫发髻全都一丝不苟,只是眼底的淤青很是明显。
“老夫人安。”
“嗯。”
老夫人上下打量着我,便回了自己的屋,枝香告诉我老夫人昨一夜没合眼,现在累了想要休息,让我也回屋歇着,行礼的事日后再说。枝香也没有睡好,打着哈欠回了自己的屋子。练武的人就是不一样,枝丽的精神气儿看着很好。她也是忠心,依然守在老夫人的门外。
闲着无聊,去了药房看望姚大夫。
姚大夫看着瘦了些,抓药的动作也有些迟缓。姚大夫年纪大了,还这么辛苦,立马抢走姚大夫手上的称,依着药方抓药。
这药的方子我没见过,应该不是嘉府人的,难道是药大夫的?我一脸探究的望向坐在药炉旁熬药的姚大夫,怎料撞上了姚大夫的眼睛。
姚大夫的眼睛里疲惫中竟透着一丝狠厉,我立马回头继续抓药,就听姚大夫说他的爹去世了,那些个亲戚都来家里等着分老爷子的钱。老爷子一辈子没穿过一件好衣衫,家里的钱都被小叔子拿去考取功名了。
可惜呀,功名没考到,还落了个好赌这个毛病,欠下一堆的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