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块小小的视觉死角,在那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替换衣服,然后把那套男仆的衣服包好,放上一块石头,让它沉进河底。
“这次我用言语的影响让对方多喝了两杯酒,然后陷入困意,然后对车夫和马使用了教唆者的“误导”……因为没有直接对男爵使用能力,教会的占卜也查不出来……即使他们通灵,在辛德拉斯的视角里我也没有一点问题,直接占卜真凶也只会停留在我被冲走这一幕……”
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刺杀有无漏洞,阿泰尔满意地点了点头。
此时他已经换完了衣服,穿上这身衣服的他与一位真正的东区工人看起来已经别无二致。做完这一切的他脱下自己头上那顶小小的工人常带的廉价软帽,向着远处上游方向,辛德拉斯男爵落水的地方行了个礼。
“希望翠鸟小姐能原谅您的失约。”
阿泰尔灵巧地翻上了防波堤,动作灵巧,如同羽毛一样轻盈。之后,他讽刺地笑了笑。
“但是,现在对你来说她原不原谅已经无所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