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难道?春花的小儿子是他的种?那个老挂着鼻涕的白狗,分明活脱脱地是从他的模子里印出来的!
“你想怎样我就怎样,保证你舒服!”他欣赏着我的慌乱。
“你老婆进来了。”我只求脱身,如此说。
他马上站直身体,双手假装清理货架上的商品,眼睛却瞟向门口,当证实珍秀并未进来,他就快速地移动体位,拦住了我的去路。
“不老实,说假话。”他突然出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你再拦,我就说出你的秘密。”我掰开他的手,不禁怒了。
“不简单的女子。”他啧啧有声道,“你能知道我什么秘密?”
见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脱口就道,“白狗是你亲生儿子吧,你再拦我告诉珍秀去,让她阉了你!”
他可能没有料到我会说出这番话语,惊讶地望着我半晌没做声,但旋及他又笑了,说,“我知道了,你就是春花所说的城里闺蜜,你男人不行,你想借种生子,是不?”
你知道白狗是我的亲儿子,你就应该知道我种子的精良性,我全部都给你,好不?”他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紧拉扯着我的右手,往他的裤档里攥。
我不能置信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这种丑剧上演,正预备不顾一切地大喊出声时,救星珍秀出现了,她从侧面狠命抬腿一蹬,一脚将老板踢翻在地,一手重摔在我脸上。
我头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依赖着货架的支撑,才没有倒地。
“不要脸的娼妇,我让你到处偷腥。”珍秀恶狠狠地叫着。
送丧的人已经回来了,超市外面的人听到嚷声,都往店里聚拢过来,这更加助长了珍秀的恶气,嚷声变成了哭诉,她说,“春花这偷人婆死了,以为可以消停了,却又来了个小娼妇,我们这村撞哪门子邪啊?呜呜,这风水都坏了......”
“珍秀,怕是你男人腰带里的锁太旧了,锁不住了,你早就应该将他的裤裆买把新锁挂着。”这话引得围观的人哄堂大笑。
“珍秀,别个外地的,扯上溪口的风水做么子。”一尖嗓子的女人说。
“她要嫁海子!你们说说,这样的女人能让她成为溪口人吗?你们一定要劝海子莫娶这样的祸害啊。”珍秀的话才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大掌,那“啪”的一声让所有的人都屏住了气息。
珍秀的脸立即肿胀起来,她正准备扑过去拚命时,却瞧清是雪打她,不禁就收住了手脚。雪一手插腰一手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就是个祸害,为老不尊,你敢动我试试,赶紧向华道歉,不然我喊人拆了你这个超市,你信不信?”
“米雪,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打我?”珍秀的气焰没了,她用手捂着自己的肿脸,弱弱地问。
“你就是欠打,你男人是什么货色,哪个不知?他就是条公狗!还有脸说春花,还有脸赖别个,真是个天大的笑话......”雪的语音高亢,如机关枪般突突有声。
我听到有人在低声私语,询问雪的背景,但我的腹部抽搐得更厉害了,我不得已顺着货架蹲下去。
“华儿。”毛人及时拔开了围观的群众接住了我,他抱着我就往车子边跑,看着他满脸紧张不理众人的样子,我委曲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阿海呢?”当他将我安睡在后座上,我挣扎着想起来。
“他还未下山,我送你去龙镇医院”他说。
“今日丢大了,不去丢人现眼了。”我还在啜泣,“你送我回城,陪我去妇产科检查下吧,今日这般难受,不知道孩子能不能保住。”<99.。顶点小说网更新最快网址:.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