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是一位兔子妖修,她显然熟读各路刊物,叹了口气道:“上次更新将酆都部分写完了,半夜看到‘当年的魔尊透彻心扉,撕心裂肺地抱着神女的身体哭了三天三夜,当山无棱、天地合,魔尊终于流尽了眼泪。他凝望着她的面庞时,他知道此生,不会再爱。’我人差点哭没了嘤嘤嘤。”
不远处的一位妖艳女魔从石头上跳起来,大手拍了拍衣袍,遗憾道:“听说特刊作者是鸽子妖修,与其等她还不如咱们自己写。”
此言一出,如惊醒梦中人!
粗狂魔修方脸绯红,拧着衣袖,道:“那、那我想看魔尊为神女描眉,神女为魔尊束发。”
兔子妖修红圆眼睛一亮,激动道:“我要看神女和魔尊翻云覆雨、酣畅淋漓、从白天到晚上解锁各种姿势。”
妖艳女魔也很有些想法,一拍脑袋说:“最好还有霸道神女带球跑,心碎魔尊千里追妻!”
这几位魔修分在一个夜巡小队不是没有理由的,是同为“神女魔尊情缘后援团”会员的缘分将他们凝聚在了一起。所以当下一拍即合,甚至掏出笔真就写了起来。
忽得,一阵凉风拂过。
众魔修打了个激灵,四下看看,却只见几只刚刚诞生的小魔兽扭着肉圆的肚子,费力地在短短的草坪上翻了个肚子。
三人松了一口气,立刻沉浸在同人创作的快乐中。
殊不知,在几位低阶修士无法参破的气机中,黑衣魔族正巧拢着红衣神女瞬行而过。
被陆星舟抱着瞬移经过的虞琅,由于过分的耳聪目明,将他们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已经红透了脸。
这些题材就离谱!
虽然仙侠小世界没有晋江,但晋江在仙侠人的心中。
陆星舟感受她贴在自己脖间的面颊越发地温热,将软绵绵的女郎贴得更近,挑眉道:“不喜欢?我这便将那些书都烧了,妄议者依刑罚俸。”
他并不在乎这些流言,既不生气,也不尴尬,但他能够敏锐地察觉虞琅的害羞。
这位青年魔尊虽心系族民,实际上并无太多耐心,见心上女郎既然不喜,想着直截了当处置了就是。
这就有些严重了,神女胸怀宽广,自不会跟几个小修士过不去,虞琅忙从他怀里打直身子,忙叹口气道:“没有必要这样。”
陆星舟带着她坐在魔尊殿前的秋千上,将女郎在自己腿上摆好,又细心地替她揽好袍尾,才让她枕着自己的肩,一手捻起女郎一缕柔软的长发绕着,凝视着女郎的眉眼,认真道:“那你是喜欢的?”
虞琅:“…?”
陆星舟颇是为难地沉思片刻,忽得靠近,直到两人几乎鼻尖相抵,赤红瞳子留恋地描摹着少女的眉眼,滑落她微微翘起的鼻梁,最终落在她红润的唇畔,这才坚定道:“咱们也可以试试。”
虞琅小小后缩:“!?”
两人距离太近,吐息交融,少女身上淡淡的椒兰香气被黏腻暧昧的氛围拉扯着,带着她一下强过一下的心跳,落入青年眼底和心底。
陆星舟的眼神带着滚烫的温度,像是今夜格外缠绵的夜风,一寸寸拂过少女柔软的面颊。
他稍稍用力,便令二人贴得更近,将清风灵蕴、黑夜明月都挤出视线,她的眼里就只有他。
少女分明紧张极了,唇瓣抿紧,露出两颗甜蜜的梨涡,鸦羽似的睫毛颤抖着,可偏要不避不让地看着他,在绞尽脑汁地想些什么。
虞琅的确在思考。
在青榆府,陆星舟说了“做些别的”,又经历了刚才一遭,她自然听懂了陆星舟的暗示。
看着面前的郎君,她虽紧张又腼腆,心中却没有排斥。
认清想法,虞琅不再扭捏或纠结,才要开口,却见陆星舟突得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而后撤开一点,不再坚持,只是又拿出那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