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快去帮忙吧,方家这是要打死我们哇。”
“二弟,我们已经过继出去了,你们家的事情,我就不掺和了。”李山闷头回绝道。
“大哥,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狠?就算你过继给了大伯,可仍是我们李家人呀?方家上门挑衅,打的是咱们整个家族的脸,你作为最亲的一房,怎么能啥事不管?”李河气的竖着手指斥责道。
曾氏淡淡道“好端端的,怎么闹的这般凶?你既然喊我们帮忙,总得说个前因后果。若是你们没理,我们跑去跟方家吵吵,又算什么回事?李河,求人也该有个求人的态度,我们家大山不欠你的。”
见曾氏不好对付,李山又死不吭声,李河想了想,只能老实交代道“都怪大姐,她为了小姑姑的布料子,真的是一点亲情都不顾了。前几日四处吵吵嚷嚷也就算了,昨日她还在外头败坏我们的名声,这不,我家那位一时气急,就推了大姐一把,哪个晓得她呼天抢地说自己有了身孕,动了胎气。方家也都是些不讲理的,以此为由非逼着爹娘给个说法,这会儿还赖在家里,死活不肯走哩。真是奇了怪了,前几日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有了身孕”
李河说的语焉不详,曾氏不满,只道“这么看来,的确是你们不对,就算喊我们过去,也帮不上忙。”曾氏是死活不肯躺这趟浑水的,李山闷头干活,不说话不表态。
李河好话说尽,恨不得跪着求了,仍旧没能找到救兵,最后只能负气而走。他一走,曾氏忙去邻居家打听打听,原来李梅跟李河的关系比昨日的传言还要坏上三分。
原来梅见沈婆子跟李老头要替李河掏本钱,当即气的把刘氏的私密事给抖了出来。
原来刘氏每次从娘家带的肉呀,猪肝啥的,都是她自己掏钱买来做脸面的,并不是刘家看重李家免费送的。想想也是,刘家有四个儿子,只那么一个猪肉铺子,再赚钱,平摊下去日子也不好过。再加上四个儿媳妇在中间搅和,刘氏哪能次次都从娘家掏好处。刘氏是个聪明的,她在娘家高调的宣扬自己在夫家得宠,所以次次回娘家都会买些猪肉,她四个嫂嫂见她花钱,自然没有意见。在夫家呢,她又天天说自己在娘家得宠,每每回去爹娘都会送他猪肉猪肝等等。就这边两头哄,刘氏不管在娘家,还是在夫家,小日子都过的颇为舒适。
至于买肉钱,则是刘氏多年积攒的私房钱。刘氏好吃,本就不是个会亏嘴的,而且她还能压制住大房那一家子占不到一点肉汤的便宜,所以买点猪肉改善生活,于刘氏而言并不吃亏。
刘氏不觉得自己有错,反倒认为自己是一片孝心。不管如何,她没害人,而且孝顺了两边父母,又有什么过错?至于私房钱,她咬死是嫁妆,是压箱底。
李梅却不肯轻易饶了她,直接说刘氏为人儿媳,藏私房钱是为不孝。还道她每每跟大房有矛盾的时候才刻意去娘家买肉,目的就是为了抬高自己欺负曾氏,嘴里骂骂咧咧道,“你个小b子,当老娘不知道你的心思?呸,你不就是想用两三块肉哄骗我娘,好自己躲懒不用干活么?你那点小心思,除了曾氏那个傻子,谁还看不明白?你整日作妖,不就是仗着曾氏娘家不顶用,故意拔高自个儿么?我呸!”
李梅生了一张刀子嘴,把刘氏的脸皮一层一层的给扒了下来,也将她内心的小九九全部说了出来,刘氏又羞又气,当即就没了理智,当场又跟李梅撕打在了一块儿,不曾想李梅尖叫着喊肚子疼,寻了个大夫,说她有了身子。
不管如何,殴打孕妇都是站不住脚跟的,更何况刘氏本身也没理。李梅的夫家知晓了,更是全家出动来寻李家的麻烦,李河被狠狠揍了一顿不说,李老头跟沈婆子也被讥讽的无地自容。最后那方家还狮子大开口的要赔偿,说什么没有一百两就不肯走。
总归李河栽了个大跟头,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吃了亏,就习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