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被扯落到地上,程君宴把光着脚踩着水的安岑推到浴室墙壁上,一手攥着她的双手手腕拉高,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身,让她无法动弹。
随后,就是炽热的吻,又凶又狠的落了下来。
两个人纠缠之中,不知道是谁碰到了淋浴喷头的开关,热水一下子喷涌而出,安岑倒是还好,她本来就一身湿淋淋的,只是程君宴那一身高定西装算是彻底毁了。
不过,这种时候,已经没有人会去在意那些事情。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程君宴身上湿透了的衣服被一件件剥下,和那条安岑用过的毛巾一起,胡乱的纠缠着躺在浴室的地面上,被热水重刷,成了分不清你我的一团。
……
隔天一早。
安岑被闹钟声吵醒的时候,觉得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严重的宿醉外加跑了一场马拉松,睁开眼睛的时候,差点都在怀疑她是怎么从昨晚活到今早的。
她带着点起床气的按掉手机闹钟,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转身要下床,手底下就摸到了一片结实的腹肌。
这触感让安岑诧异不已,她不敢相信的转过头去,看到的就是程君宴已经完全清醒的一双深邃黑眸,正拿相当不满的眼神注视着她。
“抱歉。”安岑脑袋里的瞌睡虫一下子全都跑光了,她收回手,有点搞不清楚,为什么今天程君宴竟然没有离开,而是还睡在她的床上。
这不像是程君宴的一贯作风,以往他们两个人发生关系,程君宴走的总是干脆利落,这种没有明确表态却做的很是清楚的做法,让安岑随时都能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就是停留在床上而已。
程君宴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他似乎并没有像是安岑那样被今早这不同以往的情况困惑,反而是很自然的问,“还不起床,你不怕迟到?”
“哦,对,我马上就起!”安岑的思路有点卡壳,被他这么一提醒,慌慌张张的裹了睡袍去浴室洗漱。
程君宴跟在她身后走进浴室,对正在洗脸的安岑问,“备用牙刷在哪里?”
安岑顶着一张湿漉漉的脸,翻箱倒柜的给他找洗漱用品,等到把这位大爷伺候好了,她上班也注定要迟到了。
早餐桌上,安岑看着程君宴陪着她一起吃微波炉热的奶黄包,温牛奶,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很神奇。
仿佛在这个日光温暖的早晨,她和程君宴之间的关系真的就像是做梦一样的,从纯粹的身体与利益的交换,变成了某种有感情在维系的存在。
然而,这种错觉很快就被打破了。
林立好像是掐准了时间,带着全套的换洗衣服给程君宴送过来。
等到程君宴换好衣服重新出现,安岑感觉到,那个冷峻无情的程先生又回来了。
“先送你去上班。”程君宴低头戴手表,嘴里却是对安岑说道。
安岑拿着包包,身段柔软的倚着门口鞋柜,面上笑得讨好,“那就谢谢程先生了。”
两个人好像同时默契的忽视了今天那个有些温情的早晨,当做它从来都没有在这个世界的时间线上出现过。
……
到了电视台,安岑已经不去想她彻底没希望的全勤打卡,直接就去了新综艺那边的会议室。
“安姐,你来啦!”公关组的人对她挺热情,主动道,“大家都等你啦,台长今天过来问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录制第一期了,你有什么打算?”
关于第一期的录制,就算是台长不来过问,安岑也是准备抓紧时间定下来的。
现在团队和策划都齐全,嘉宾也全都请好了,那么再拖下去,反倒是容易把好好地事情拖成坏的。
安岑在心里计算了个大概时间,然后说“让大家过来开会吧。”
一场会议,中途几次电话连线协调宋影后他们那几个嘉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