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最后一次。”季雅婷笑得真诚灿烂,拉下车窗对司机喊道“回来吧,我们先送秦小姐回家,然后再回程家。”
秦羽墨拦住了她,“不用了,我坐秦家的车回去。”
下车之前,秦羽墨还很不安的又对季雅婷警告了一遍。
“你可要记住了,有什么事不能让我一个人承担,这件事是咱们两个人做的!”
季雅婷含笑颔首,“你就放心吧。”
秦羽墨怒气冲冲的来,憋屈无比的走,甩上车门的动作格外用力,那声音震得季雅婷耳朵都有点不舒服。
她嫌弃的按了按自己的耳朵,手指摩挲着上面的那颗钻石耳钉,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想起来安岑身上那套温斯顿的天价珠宝。
要价一千八百万,而且普通人就算是有钱都买不到。
现在又多了程君宴千金博美人一笑,在拍卖会上豪掷两千万,那套珠宝的价值和意义已经足够让季雅婷嫉妒到快要发疯。
司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季雅婷那张好看的面容扭曲的像是个巫婆。
冷风吹过,司机打了个哆嗦,没敢多说话,沉默的开车回程家。
……
安岑的别墅。
和前几次过来相比,程君宴现在进安岑家简直和回自己家没什么区别,进门就熟门熟路的自己找了拖鞋换上,一点都不见外的在沙发里坐下,还顺势拿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超大高清屏幕的电视上闪过综艺节目、偶像剧、历史剧,最后被程君宴定格在了晚间的世界财经新闻。
安岑对他一套行云流水可能比在自己家还自然的行为给搞的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尽管心里很想就这么把人赶出去,奈何形势比人强,所有的不满她也只能暂时先咽进肚子里。
压下了心中的不满,安岑还能在悄悄收好鞋柜上六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来的纸条的同时,顺便服务态度周到的对程君宴问上一句,“程先生,您晚饭要吃什么?”
程君宴靠在柔软的沙发里,姿态有些懒散的道“什么都行。”
尽管他嘴上说什么都行,但是安岑心里明白的很,如果真的敷衍了事,这人肯定会给她点教训。
想到这里,安岑直接就放弃了自己做饭这个想法,掏出手机就开始翻电话簿里的高级餐厅送餐电话。
沙发上的程君宴瞥了安岑好几眼,那种目光的窥探已经到了让安岑想装作不知情都装不下去的地步。
“程先生,您一直看我做什么?”安岑软骨头似的依偎在程君宴身上,眼角眉梢俱是风情,天生一副媚骨,看着就格外勾人。
程君宴动作有些轻挑的挑起安岑的下颌,端详着这女人演技拙劣的一张脸,声音有些发闷的问道“你就没想过问我一下,为什么我没有去追究季雅婷和秦羽墨?”
安岑怎么都没想到,这一路上困扰程君宴的居然会是这个理由。
她当即失笑,“程先生有程先生的打算,我有什么立场问这些事情?”
恪守本分这四个字,现在都快要被安岑给刻在骨子里了。
换做从前,这个回答就是程君宴会给安岑的警告,可是放到今天,这话从安岑嘴里说出来,再配上她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嘲讽意味的表情,偏偏就能搞的程君宴心里格外堵得慌。
他沉了口气,松开了钳制着安岑的手,神情不悦的靠在沙发里,浑身都散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气息。
安岑能想到程君宴要的是什么,他要的是她表态,是她像之前那样表现吃醋。
可是,她凭什么每次都要按照这个男人希望的做法去做呢?
安岑翘着红艳的唇角,看上去像个勾人的妖精一样黏在程君宴的身上,她纤细如葱白的手指在程君宴的胳膊上轻轻的,像是猫爪一样画着圈。
声音又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