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盈满窗。
室内暗昧。
宴清侧向左边睡,头枕着男人的胳膊。
他的另一只手,熨着她的腹部。
掌心温热,试图减轻她身上的不适。
“疼么?”
黑暗中,她听见秦来问她。
“还好。”她说“没之前那么难受了,就是……”
“就是什么?”
“也不知道明天还疼不疼。”
她之前就没经历过痛经这件事,听说有的女孩来了会一连疼好几天。
声音就有点低沉。
“明天不是还没来吗,想这么多干嘛。”
他嗤声说着,把她往怀里又紧了紧。
尽管她的后背,早与他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不是不让你吃止痛药。”
他低声“等时效过了,再吃下一粒。”
“听话。”
她应了,手覆在他轻抚自己腹部的手背上,想起一件事,“秦来。”
“嗯?”
“你看,你之前叫我小茉莉,现在又叫我茉茉。”
她说“你给我起了两个小名了,我也给你起一个?”
“行啊。”
“那。”她想了想,“来来?”
“……”秦来说“好土,像我妈喊十二岁的我赶紧回家写作业,你是我妈?”
不是,名字就起这样,还能怪她把他喊土了?
“那叫大爷吧。”她又提了一个,“你不是天天喜欢自称爷吗,小名叫大爷,满足你的心理需求,怎么样?”
“……”
她感受到秦来胸前巨大的起伏。
像是倒吸了口凉气。
“茉茉,咱睡觉吧。”
她还想开口,他的手已经捻上她的耳垂,轻拢慢捻抹复挑,惹得她耳朵燃起了火,“你要是再闹。”
“接下来该是我闹你了。”
接下来两天宴清耽于拍戏。
时间过得快,一晃眼就到了她要为君忻站台代言的日子。
君忻在南怙大厦里开了新的分店。
即将到达目的地时,宴清已经看见大厦里外挤了好几圈的人。
想来,大部分都是来应援陆喋的。
她盯着空落落的左手腕,下意识在上面轻摩了两下。
就在几天前,红绳圈住她手的感觉,还依稀尚在。
她压下那股心闷,在高菲为她打开车门后,走了下去。
“是陈渔!”
“那是她演的角色,她叫宴清!”
“啊啊,清清子,看这边,看看妈妈!妈妈给你带礼物啦!”
一大堆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女孩自称“妈妈”,把她当女鹅看,虽然场景有点滑稽,但宴清很能理解她们感受。
她当初看书时,就是把宴翎当女鹅看的。
现场人很多,不少粉丝都想往她跟前凑,大厦的保安一直拦着,给宴清留下足够的安全距离。
宴清保持和煦的微笑,时不时挥手和她们打招呼。
“今天时间比较紧,等活动结束后再签名吧。”高菲在她身旁大声对那些热情的粉丝说“以后不要送礼物了,写信或者自己制作的手工小物我们会收,大家辛苦了。”
护着她直到走进门店。
宴清是进来后发现,自己那天拍的海报已经做成人形立牌,立在君忻用作展示的化妆台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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