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就是当场斩杀王端,立即派人将他的人头献给天子。我们再推举各方满意的节度。”
谢问正认为:“到那个时候,唯有这个办法。杀李师道的刘乌山成了节度使,自然保住了一大帮子人的利益。王端杀田弘正的道理也一样。”
苌南乡不太懂,反问一句:“那样的话,你这里韩愈也被杀了,王端也被杀了,朝廷并不加封我们推举的人,而是另派节度,你不就傻眼了。”
安滹笑道:“唐廷对于这些藩镇基本没有这种魄力。不是小看那些高官,一个个对这些藩镇怕得要死,只要不是反唐,他们就阿弥陀佛了。”
他们议论了好一阵,转眼就到了巳时正。韩侍郎该来了呀,昨晚海产贩神爷蓬莱子已经神示,不该有差错。
正说着,一名兵丁跑来:“兵部韩侍郎驾到,在关口等着。”
“走,迎接韩侍郎。”安滹安漕通大手一挥。
谢共、安荫、苌南乡跟随下寨,打马飞奔土门关口。
安滹到了跟前,兵丁一指那个大胖子。见他身穿一袭深绯袍,腰悬十一銙金带,头戴平巾帻,腰佩银鱼袋。果真是四品大员,侍郎品阶。
后面跟着十余人,其中居然有仲勃、常馈、李元。
安滹哪顾得跟成德军三将说话,翻身下拜,大叫:“土门关令安滹安漕通,迎接韩侍郎来迟,请您责罚。”
韩愈怒气冲冲,一声如雷高叫:“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