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有婚约又没有男朋友,怎么就踏两船了?嘿,倒是你还知道什么叫脚踏两只船哈?初夏笑了,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欧巴,当年你可是踏两船的优质船夫啊,那时候在两条船上蹦过来蹦过去的玩儿得挺h是吧?”
沐辰逸瞬间如被导弹击中般蹲下了身子画圈圈,他竟找不到理由来反驳,好半天,才说“他有什么好的……”
“啊,你说韩校长啊?”初夏漫不经心地嗑着瓜子,“我觉得他对女孩子挺有一套的,功夫也不错,挺难得的。”
“什……什么功夫?”他瞠目。
其实就是韩子顾在校文艺表演上打过一套南拳,大家都说他功夫不错,不过她一听就知道沐辰逸是想到哪去了,故意说“你说还有什么功夫?”
沐辰逸急了“你……他……他那样的人,功夫名声在外,显然是经常乱搞男女关系的,这样的人你也要吗?”
“你别危言耸听,别人说是别人说的,好不好那也得试过才知道。”初夏越说越胡扯。
“你……”沐辰逸鼻间哼出一口气,情急之下终于口不择言,“我功夫也好,你不妨再考虑考虑我啊,我肯定比他好”
“噗……”初夏破功,笑了好半天,在他越来越阴的脸色中缓缓开口“对不起,我觉得不怎么样。”
“要现在试下吗?”他上前一步,脸色越来越沉,紧盯住了她,脸上掠过一丝阴霾,眼神中,有一小簇火焰在隐隐跳跃。
初夏这才醒悟过来在和他聊一个什么样的话题,马上正了脸色说“太晚了,请你离开。”
他没动,站在原地低沉着说“初夏,我知道以前骗了你很多,虽然都是无奈的,但是骗了就是骗了,我也必须承认。”沐辰逸用自己特有的逻辑解释,“所以你跟我离婚是对的,我应该受到惩罚,但是坐牢都还有个期限是不是?我罪不至死,就算你判了我的刑,这么些年也惩罚够了,如果你要给小宝找个后爸,我觉得我比韩子顾更合适,我会对你们母子好的。”
初夏默然地低头,“我有什么资格让你受到惩罚。”
他抢着说,“当小野告诉我你在这儿的时候,我当时就想连夜飞过来,我害怕要是你再一次就这样走了,以后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这一辈子该怎么过完它。”
“你这不还是在我屋里了么,我又没躲着你。”她低着头把一粒瓜子咬在嘴里,长时间没有动,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再一次开始有了春天般的无限暖意,和薄荷草般馨香的气息。
在她眨眼的瞬间,他上前一步将她揉进了怀里,她低低地惊呼,他不理,自身后紧紧地拥抱着她。
初夏刚想开口,他先一步说,“不要动,就这样,求你。”
他长长的手臂环住她,如同梦里他的呼吸和温度,也是这样环绕在她的周围,她决定也将此刻当作一场梦,既然是梦,自然也就不再挣扎,心里竟异样的平静,没有小鹿乱撞,也没有惊惶不安,只是觉得,很温暖。
然后听到他说“即使这样,你也不会再动心了,是不是?”
她很认真地想了一会,摇头说“我不知道。”
她还记得,那个时候,看他一眼,亲他一下,抱他一次,心里就会浮上无限的欢喜雀跃与满足,那时候的感情,真的很纯,他的声音,他的拥抱,他给的安慰,是她大学四年里的全部力量。
如果在那个时候,她爱他,他也能真正的爱着她,而不是带着欺骗与虚伪,那样,在发生那样残酷的事后,他们是不是,最后仍会在一起?也许过程不一样,结果却是相同的。
她愣愣地看着他,好半天才深吸一口气说“我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我困了。”
他慢慢松开了手,却仍旧争取着“给我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好不好?”
初夏一听就又来了气,她最恨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