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全家,还想要她为他披上圣洁的婚纱?这世上哪里会有这样的好事。
窗外的烟火果然灿烂,树掉光了叶子,被风吹的左摇右摆,就像,三岁时妈妈第一次牵着她的手跳舞的样子。a
铁门果然从外面被反锁了,水和食物房间里都备了很多,啤酒和烟都没有了,全是健康食品,水果也是洗净了的,可以连皮咬,不需要水果刀,他想得可真周到。
初夏站在窗口,窗玻璃外是新装的防盗网,向下看了一眼,跳下去脑袋会开花吧?可惜她没想过要从这么高的地方跳出去。
“忍”这个字是在心上插一把尖刀刀上还流着一滴血,可是就是这样也要忍,初夏明白了,有些妥协,也有些带着更残酷持久的斗争的心理,她需要个人来帮帮她,迫切的需要,好在,老天果然没有忘记她,真的为她派来了一个好帮手。
“初夏?初夏?”楼下有人在狂叫她的名字,一声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直到嗓音沙哑,终于将缩在床尾发抖的女孩给唤回了神,她听了好一会儿,才听出是谁的声音,连鞋都忘了穿,直扑向露台。
在看到许鸣皓的身影时,她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情绪,嚎啕大哭。aa
好在是夜深人静了,许鸣皓能听到她的哭声,立即找对方向喊“初夏,我回来了,你千万别激动,能开门让我上去吗?”
初夏没回他,只是趴在露台的栏杆处不停的哭,许鸣皓不敢叫了,因为他实在是担心下一秒她就会受不住刺激跳下来。
初家出事儿的时候他正带着学生在别的城市参加比赛,这个事又被新闻封锁了,爸妈可能怕影响到他电话里也没说,直到前两天回来了才听爸妈说起,瞬间如晴天霹雳,他第一个念头想的就是,初夏怎么办?初夏能挺得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