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在卫生间里把嘴唇都洗肿了才出来,她都差点用钢丝球来刷了,最后还是用了牙刷,一直刷到麻木,可嘴里还是一股子烟熏味,她知道,这次是怎么也洗不干净了,扑在床上,拿出手机里结婚证的照片又细细的看一遍,然后将脸埋进枕头里,好想他,好想见他一面啊!可是只能虚弱地叹气,外加发呆和抽泣。
别墅外,许鸣皓依旧靠在墙下,掏出香烟,叼在嘴上,悠闲地吸着。
新年就那样有惊无险地过去了,过了正月初五,初夏就急急的说和大学同学约好去哈尔滨,欢喜的离了家,明天就是情人节了,他们两人所在的城市离得并不算太远,她为什么不能去找他呢,这可是他们结婚以来的第一个情人节呀,去了就肯定能住在一起,在学校有那种氛围,他会一直把她当成是学生,所以不敢对她有什么非份之想,可是住在酒店,感觉上是会不一样的,也许发生点什么也就顺理成章了吧。
在超市里挑了半天,才选中一款包装精美的巧克力,春节期间根本买不到坐票了,但此刻的初夏就是站着也乐得开花,一路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时不时地咧嘴一笑,和她同一节车厢的人为此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一派想着找机会搭几句话,无奈此妞光乐不理睬人,所以这一派全都像是使了狠劲的拳头打在海绵上,一腔热血化为乌有,此后一个个感叹了一路,当然这一派以男性居多;另一派看着一挺秀气的小丫头一会儿冥思苦想皱着眉头一会儿又咧着嘴乐都悄悄的在可选择的范围内将落脚点挪远,听说过年期间有一部分精神病患也是回家过年的,何况,年三十之后天气大好,日日艳阳天,有的地方据说都露出了春天的气息,那可是花痴病的高发季节能不吓人么?这一派以中老年妇女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