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个寒假,回到了彼此熟悉的地方,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我带着你去买烟花,然后在烟花盛开的时候,你扑进我怀里笑着,初初,你本来,明明是喜欢我的。”他的嘴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蠕动。
初夏一惊,“你瞎说什么,你,你……我,一直都……”零下十几度的空气太冷了,嘴被冻得居然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呵了口气,又说“之前不是说清楚了,我们会一直是朋友的。”
“我后悔了!”他打断她,手在她的腰际收紧,“我后悔了,后悔了行不行!”
她想挣脱,却被他牢牢地钳制住,他的唇移到她的眼睛上,在那里轻轻地磨娑着,她整个人都被他蛮横地拥在怀中。
“放开,放开啊。”初夏着急起来,谁知,他根本像个任性的小孩,对她的挣扎完全不予理会。
唇随之继续滑了下来,“听话别动,就让我抱一会儿……”
刚说完,唇就再次吻了下来,牢牢地堵住了她的嘴巴,让她连叫喊都没了机会。
初夏不断后退,他步步紧逼,不多时两个人就抵在了别墅院门的铁门上,周围是从院子里伸出来的光秃秃的树枝。
初夏拼命地摇头想要摆脱他,但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四瓣唇的紧紧相依,他有些得寸进尺的,嘴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
他吻得霸道,不容人抵抗,这高超的吻技,不知道是经过多少次接吻而磨练出来的。
初夏觉得恶心,手掌抵在他胸口,想要将他推开几分,才刚一动,他就将她的手从背后抓住,任她怎么都动不了。
许鸣皓一边慌乱地吻着她,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情形,还是小学吧,有一天他们放学回家的路上,看到一男一女也是在街边抱着这么啃着对方的嘴,那个时候人们的思想还没这么开放,很少人会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别的人都是看一眼就跑开了,只有初夏拉着他一直盯着人家结束才走,一边还兴致盎然的对他说“耗子,等我们长大了也要吃对方的口水好不好?”
现在,他们长大了,可是,她为什么不愿意兑现她的话了呢?
有人从旁边走过,他充耳不闻,只是将她紧紧搂住,腿压住她的腿,炙热的身体摩擦着她的身体,企图撩拨起人类最原始的渴望,这腰,这小腹,这腿,哪个不勾他的魂儿?身体还散发出宛如处子一样的少女香,活活的是要逼疯了他,有些可惜的是,如果是夏天那就更方便了。
她的滋味,会是个什么味道呢?必然是销魂的吧?虽然已经被别的男人尝过了,但他无所谓,没那些封建思想,他照样会对她好,这一次,终于又可以完全将她包裹在他的世界里,如樱桃一样香甜可口的唇,是他的,在这里,没有人跟他抢,如果可以,他真想逼她退学回老家,他也可以退学,这样他就能一直守着她了,就和小时候一样。
她挣不脱他的手,也脱不开他的唇,脸颊上一片的绯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冻的,眼泪早就不争气地流下来,却立即被冻成两根冰柱贴在脸上。
他的气焰一下子消失了,哀求似的替她抠脸上的冰,“不要哭,好不好,不要哭,初初,你能不能在他不在的时候,继续跟我好,哪怕只是让我抱抱你,亲亲你,可不可以?”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她狠狠地推开,“这算什么,这算什么?许鸣皓,我不是那种水性扬花的女人,不管他在或是不在,我的人和心都是全部属于他的,没你的份儿,一丁点都没有。”
许鸣皓的脸色瞬间灰白,那个小时候牵着她的手在雪花纷中陪她一起放烟花的少年,她已无法给他任何回应。
初夏却已经趁他分神时冲进了家门,在客厅看电视的初母抬头看见女儿脸上未干的泪痕,焦急问“和鸣皓吵架了?”
初夏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示意没事,回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