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还是保持沉默。 “半夜我就出去了,想着可以去药铺抢些药过来,可是人家一见我进门,就拿扫帚赶瘟神把我赶走了。我一个人在雪地里走了不知多久,大冷天的,没有人在街上,雪越下越大,白茫茫的一片,手和脚冻得没有感觉,当时就在想完了完了,我的孩子要完了。后来……”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瞬,眼睛一闭,流下两行浑浊的泪水,夹杂着各种情绪悄然而下。 “后来你就去妓院了对吧?”双双在瓶中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