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消失不见。
回到客栈,孟江离买了酒,已经喝欢了,一看到他进来,死活要一醉方休。
他推了又推,最后按住他的胳膊,喝了一小杯,才放过他。
“你先坐着,我有话和你说。”元城对他说着。
孟江离一手举杯,一手抱壶,回:“为什么要坐着,我要站着。”
“你先坐下来,不然等会儿会站不稳。”元城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走了一路,问来问去,早就口干舌燥了。
“你说吧。还有什么能吓得住我。”他一饮而尽杯中酒。
“我怀疑双双的死和她母亲有关,虽然没有十足把握,七八分应该差不了。”他说着看着他。
“得了吧,你又在瞎讲自己的猜测。”
“今天过去,王寡妇在院子里缝补衣裳,衣服是男人的。”
“这有什么奇怪,她接的活儿不行么。”
“话说的没错,可是最让人想不通的一点,衣服是上好布料,一般达官贵人才会有,你说,富贵人家衣服破了,会拿去缝补么?恐怕少之又少吧。”元城细细推敲。
“哎呀,你就是喜欢瞎想,万一人家勤俭持家,热爱简朴生活也可以啊。”
孟江离说得也很有道理。
“这次我可是亲自过去调查了,这几天我们好好监视她,尤其是院子,应该有其他人在。”他蹙眉说着,手中茶杯被他反复抚摸。
“我不去,每次吃力不讨好,累死了。”
“这次如果能破案,我定带着你好好修炼。怎么样?”元城笑着看他,把孟江离最想要的愿望提出来。
“真的啊!”他果然一屁股坐在位置上,虽然不是因为案情。
“只要这个案子破了就行是吧?”他高兴地再次重复,生怕是自己听错了。
元城点头,并回:“一定。”
“那好,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吧。”说这话时,孟江离佯装自己好人做派,勉强自己才答应。
元城笑笑,这人就是这样。
孟江离白天他装作小贩摆摊,晚上听话守在院子外一棵大树上,一开始两天没发现异常,王寡妇做些日常工作,洗脸干活,缝补衣裳。院里也没看见外人。
不同寻常的是第七天晚上,孟江离连着守了七天七夜,偶尔打打瞌睡,这晚子时刚过,更夫走过大街,打更声传来后,王寡妇房间中的烛火摇曳了几下,然后有一个高大身影出现在窗户上。
这把他惊得一下子从树上掉下来,这身形明明是高大的男人。
难道王寡妇家有外人?
他急得想呼唤元城,可是树下的他早就回去休息了。
“王八蛋,留我一个人在这,自己跑去舒服。”孟江离一时气上头,看到元城回去了,不由得暗骂两声。
刚骂完就打了长长的哈欠,他也很想睡啊。
眼见窗户上两个人影交叠,如果不过去查看。那可真就错失良机了。
想到这里,起身一跃就进了院子,一路小跑来到刚才的窗户下,真真切切听到下面几句话:
“你到底什么时候决定好,这里我实在不想多待。”说这话的正是王寡妇。
“别着急,等过几个月风声过去。街坊四邻不关注你,马上带你走。”说话的是个中气十足的男子,嗓音沉稳有力,倒也和身形配得上。
“前几天有个年轻人过来查我,我总感觉这件事会败露,齐更海,是你先来招惹我的,这件事必须好好处理,不然对不起双双。”王寡妇言辞激烈,隐隐有火药味。
“你总是这样,遇到些小事焦虑得不行,衙门不是快结案了么,别怕,再等等。”男人语气淡定,与她形成鲜明对比。
“我能不害怕么,死的可是我女儿,真不知道造的什么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