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接着一股强烈的痛感铺天盖地而来。
他以前对她感情这么强烈么?
元城越看心里越乱,最后收起来放进自己袖口之中。
他想起义庄破案之事,双双案子未结,尸体已经下葬。由于那晚她的尸体并没有焚烧,所以现在很有可能蛇蛋会在里面孵化。
距离孵化大概还有一个月,为今之计,最要紧的是查明杀害双双的凶手。
他一人再次来到王寡妇家,由于看热闹人早就没了新鲜劲儿,门口清净不少,院子里正好看到王寡妇在缝补衣裳。
他轻轻叩叩门走进去,王寡妇看到陌生人,以为又是来慰问,便提前开口:“我很好,谢谢你,回去吧。”
元城在她面前停下,说:“今日我是来调查双双死因的,希望你作为母亲的,能把自己知道的再和我说一遍,为她早日找到凶手。”
说到这里,她的神色已经麻木,只淡淡撇开头,继续缝补衣裳,回:“该说的已经说了,查案是衙门里的事,公子不要过多操心。”
元城微微诧异她的表现,按理来说,一个冤死的孩子,作为母亲不是更想找到凶手么?
他试着开口:“衙门里的人办事拖沓,我这里有些蛛丝马迹,需要你的配合。”
“不需要,公子请回吧。”她抬头,眼神平淡无波。
“双双身上的伤痕,分明是一个强壮的老男人下的手,难道你不想知道杀人凶手是谁么?”他看着这个麻木的女人,质问着。
“在这里先谢谢公子对我女儿案情的关心,我作为母亲,自然比别人更想知道自己孩子当时遭遇了什么,也想早日抓到凶手,我已经和衙门录了笔录,请公子不要一遍遍过来揭我伤疤。”王寡妇越说越激动,起身好像要拿起扫把赶他出去。
元城说:“衙门里的笔录我已经看过,只有一点有疑问,希望夫人如实相告。”
“你说吧。”
“在案发当晚,你说去了隔壁村接活儿,然后在那边休息了一晚,可是奇怪的是,明明半个时辰就能赶回来,你为什么会留在那里?”元城指出这个被人忽视的一点,一针见血问。
王寡妇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下子神色怪异,支支吾吾回:“我在路上崴了脚,休息一晚也不奇怪。”
“这样也可以,不过我特地去了隔壁村,事情好像不是你说的这样。那晚李婶儿把衣服给你的时候,天还没黑,而且她说那晚你神色忧虑,主动提出要住下来。请问,夫人该怎么解释?”元城边说边锁定她的脸色,只见她从慌张变得害怕起来,嘴角竟然抽搐了一下。
不对,这个母亲给人的感觉不对劲。
他步步为营,“你为什么当晚不直接回去,街坊邻居反映平常你接了活儿,半夜都会回家,那么为什么自己女儿死的那晚,你没有回去,夫人到底在隐瞒什么?”
她终于不在藏着自己的神色,带着怒气瞪着,仿佛指责他的多管闲事。
“夫人有话要说么?”元城接受她的恶意,坦然面对。
“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她毫无气势说出这句话。
“对,是我的猜测,可也是正确的思路,不是么?”
王寡妇偏头整理情绪,一缕碎发落下来,随手挑上去,就在这时,他发现手臂上有道淡淡的淤痕。
她注意到元城的视线落到手臂上,随即漫不经心背在身后,回:“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这里是寡妇家,孤男寡女待在一个屋檐下,恐人说闲话,公子请回。”
这是一句明明白白的逐客令,他怎能不知。不过这样一来,他更加确定,王寡妇有问题,很有可能和杀人凶手有关联。
想到这里,他也并不是没有收获,淡淡一笑,拱手离去。
殊不知在他转身后,王寡妇眼中闪现一丝担忧的神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