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任由此事成真?”
形骸道“可我与玫瑰只是只是无足轻重的”
孟轻呓笑道“无足轻重?可不见得。谁都瞧得出来你二人将来必成大器。你纵然百般隐瞒身手,可却着魔般频频遇上大事,声名也已传开。而玫瑰在天兵派也彰显才华,她表哥沉折是千年一遇,她可算作百年难得。加上我孟家、藏家双方在背后撑腰,若你二人成了夫妇,对她而言可就难受得紧了。”
形骸急道“她号称古今第一高手,又是人人拜服的女皇,天下为她所有,就算我两家势头再大,又如何能与她相比?”
孟轻呓叹息道“她以往吃过苦头,有过两位声名鹊起的后裔联手反叛,虽最终被她击溃,可她从此暗暗提防此事,稍有苗头,立即扼杀,不过她做的万分隐秘,除我之外,谁也瞧不出她用的是何谋略,更不知是她动的手。”
形骸瞠目结舌,仍难相信此事为真。
孟轻呓道“这罗茧与我的恩怨,只有她略有耳闻。而我幽羽居中地下有一密道,直达除灵阵中枢,也唯有我与她知道。她练有法术,一旦下令念咒,龙国中所有她的龙火后裔皆难以违抗,需遵命而为。
她为阻挠你与藏玫瑰婚事,于数日前掌控了藏青、藏红心神,命他二人充当刺客,又将藏家长辈全数调往战场,以防有人在场阻止,立即洗脱玫瑰罪名。而我那位孙子孟六爻也被她支开,六爻他擅长探查迷魂之法,有他在场,那藏青、藏红决计难以瞒过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