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某些方面有着惊人的相似。
刘屠狗点点头不置可否,知道比起自己,对方更为重视自家那个病怏怏的大哥。
他问道“那你还去截杀郑殊道?就算由我出手,而且能走狗屎运捅死一个灵感宗师,可他既然是死在去大鹿庄见你的路上,慕容氏能逃得了干系?”
“只要我还待在大鹿庄,郑殊道就不会上青屏山。郑家虽然靠上了如日中天的朝中执政敖莽,但鹿氏也不是好惹的。”
慕容春晓笑道“鹿家老祖宗三百年前就是实打实的神通大宗师,即使很多年没露过面,只要一日没有传出确凿死讯,大鹿庄就一日无人可欺。今日那些不知死活的所谓世家子,都是些新起的小官宦家族子弟,纵然甘愿给人当狗腿,也绝想不到他们挑衅的是何等庞然大物。”
在慕容氏的眼中,这些在一郡乃至一州都能呼风唤雨的世家,全都是些不入流的货色,也只有鹿家这样有神通老祖宗坐镇的家族才能被圣人门庭高看一眼。
“既然你早就知道郑殊道不会上青屏山,躲在一旁看戏也就罢了,怎么偏偏又吃饱了撑的去劫杀,难道只因为郑殊道手下狗腿们的愚蠢,就要拐骗我这个无辜的局外人去趟浑水?”
这个拗口的问题问完,刘屠狗已经忍不住以手抚额,这娘们儿的脑子到底是咋长的,真他娘的有病。
不过说起来二爷以手抚额这个动作还是吃饭时跟脑子有病的慕容姑娘学来的。
谁知慕容春晓丝毫不顾及形象地在马上伸了一个懒腰,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反驳道“你都在山庄门前亮刀子了还有脸说是局外人?再者谁说我拐骗你是为了杀郑殊道,本姑娘事务繁忙,那顾得上专程去料理他?当然了,若是一不留神给咱们遇上……”
说着慕容春晓抬起下巴,又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手掌修长而白皙,脖颈白皙而修长。
“那自然就无须客气,否则本姑娘的念头如何通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