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可以走……”
“走?你们要往哪儿走,三天时间,火车汽车不能坐,飞机就更别说了,你们能躲到哪儿去,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能把你们找出来……”
“你……我还以为你们是好心人,原来你们也是袁老三的走狗,我跟你拼了……”
“待着你的,我说老头,你真不识好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是那个什么袁老三的走狗了,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说爸,咱们的事情那么忙,管这闲事干嘛……”
“佳宜,住口……”
沈三郎冲着沈佳宜怒叱了一句,这才看着洪厂长继续道:“我说老人家,其实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我就叫您一声老哥哥,我可不是什么袁老三的走狗,刚才我打听了一下,这里的人似乎都清楚你们家出了事,不过我还是听了个糊里糊涂,我看你们饿了吧,先吃,吃完了咱们再说,放心,我们绝对不是什么袁老三的人……”
听到这里的时候,父女二人才放松了警惕,再次冲着沈三郎致谢之后,当即捧起牛肉面大吃起来,还别说,这个老头子还挺能吃,一下子干了三碗牛肉面,这才抹了抹嘴,道:“这位好心人,留个名吧,我洪德运日后若是还有东山再起之日,绝对忘不了今日这赠面之恩……”
沈三郎闻言淡淡一笑,一摆手道:“洪老哥你言重了,几碗面而已,这算不了什么,刚才我看那伙人一直要你签什么协议,听说你欠了人家的钱,不知道你欠了多少钱……”
洪老头闻言轻叹了一声,道:“实不相瞒,我欠了人家整整八百万……”
沈三郎闻言就是一惊,要说这个八百万确实不是一个小数字,当下冲着洪厂长又道:“八百万,难道说,老嫂子的病,真的那么难治……”
听到这里洪德运开始抹起了眼泪,这时身边的大姑娘洪玉霞也哭了,道:“这位伯伯,我妈身上的怪病,前前后后花光了我们自己家的积蓄,还又欠了这么多债,我们……我们……”
听到这里沈佳宜不禁柳眉倒竖,喝道:“这位姐姐,莫不是那个袁老三,因为你们欠了他的钱,要抢男霸女不成……”
这时洪德运闻言摇了摇头,道:“这位姑娘,那倒没有,袁老三要的不是我闺女,他要的是我们家的那个厂子……”
“厂子?不就是一间规模一般的木材厂么,怎么,你们家的家具厂值金子值银子?”
“这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袁老三这个人,其实还真的没有对我们怎么样,他们手里的人虽然不少,看上去一个个穷凶极恶的,但是还真的没有动过手,他们就是要我的厂子……”
“你的厂子……”沈三郎念叨了一句,然后又道:“这样吧,洪老哥,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能不能带我去家里看看,兴许我能看出什么来,不瞒您说,我早年在东北采过山参,当年和山里的老参客学过一些偏方,说不定能帮上你们的忙……”
洪厂长闻言眼睛就是一亮,不过片刻之后还是摇了摇头,道:“这位好心人,不瞒您说,东北我们也去了,山里面的参客我们也联系了几个,他们看了我老婆身上的病也是无济于事,您的好意我心领了,玉霞,时候不早了,咱们不能耽误人家的时间……”
眼看着洪厂长就要走,沈佳宜不干了,当即一拍桌子喝道:“站住,干什么,我说你也么大一把岁数了,有没有点礼貌,我们供你吃喝,还打算帮你们去看病,怎么,你们还不领情……”
“佳宜,你给我住口,怎么说话呢……”
沈三郎再次斥责了一句,这才看着洪厂长的眼睛道:“洪老哥,请您勿必相信我,要是现在我们动身,兴许你爹老婆子还有救,要是你脏心烂肺拿我们不当好人,难道这数十年的夫妻感情就这么割舍了,你就忍心玉霞的娘一个人孤单单的离开这个世界,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一家三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