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颧骨上下抖动,太阳穴青筋迸现,一看就是动了大火气。
“你竟敢偷盗我冯家玉佩,着实好手段!”
许久,冯远洋竟憋出这样一句话来,就连祭酒看他的眼中都有些讶异。
李予脸色“唰——”地灰白了下去,一时间忘了挣扎,被侍从牢牢按在了地上。
汗液,泪水粘在她的脸上,混合着灰尘泥土,拳头握紧,眼睛红彤彤的,将泪水强忍住了似的“我只想见冯诞,就一面。”
“我看没这个必要了!”冯远洋大手一挥,转而面向祭酒道“刚才祭酒大人已经了断此事,我看大家也没什么异议,要不就这么办吧!”
祭酒询问的目光挨个看向各部主事,见大家都默不作声,清了清嗓子“那就这样吧,今儿大家也累了,早些散了吧。”
李予的脸被紧紧地箍在地上,她却不哭了。
她在笑,笑的大声,笑的癫狂,张开的大嘴淌出些涎水在地上她也不顾。
“所以就这样坏了我名声?”
“遣我回乡,从此背着骂名度日?这不是在逼我去死是什么?”
李予努力地想要抬起头,脖颈充了血似的通红,她冲着我们喊道“我若死了,你们在座的每一位,每一位都是刽子手!你们手上都沾了我的血!”
此刻李予形同鬼魅,忽而皱眉,忽而微笑,忽而状似沉思,疯疯癫癫,精神异常。
不知哪儿刮进来的一阵凉风,配上眼前景象,激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所以,这事儿就算了了?”
不知怎的,我好似控制不住自己似的开了口“那冯诞呢,他的处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