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派连自身宗派都可隐匿,那由此推之,要是做过的一些事,不拘好坏,那么外人便是当时记得,其后可能也会随之而忽略,这便不是什么小事了。因为你以为他什么都没做,可实际上他早是什么都做过了,只是你再也不记得罢了。
若真是如此,足以可称得上可怕。
陈禹深思片刻,道“我虽记起有关此派一些事,不过若是受了镇道之宝的遮掩,的确尚难判别其中之详情,张廷执所言也是不可不虑。”
他顿了下,沉声道“若是以往,我也不欲去干涉过问,毕竟他便要做什么,也碍不到我天夏,可元夏将至,这一派倒是不能任由其在外飘渡了,不然难说会否被元夏所利用。此中既然涉及到了上层之力,那我当去五位执摄处问一个究竟。”
他道“张廷执,请你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去便回。”
张御点首道“御便在等候。”
陈廷执身上光华一闪,霎时间,玉座之上便已无了其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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