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啊，哥哥就是来看看未来的弟媳妇。”那人粗糙沙哑的声音传进了宋涵耳朵里，宋涵身子微微抖了抖。

“怎么，福生，哥哥看不得？”那人语气中透着几分责怪。

福生“哥，你别这么说，我只是……只是怕吓着人家。”

“怎么，你哥哥就这么上不得台面，还能吓着人？”那人语气中责怪的意味更深了些。

福生“哥！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福生语气硬了几分，听起来倒是有几分唬人。

福生是真的有几分生气，他其实是见着了福禄在干什么的，正是因为看见了，心中有所思虑与担忧才出声的。

福禄听出福生动怒了，脸僵了僵，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哎呀，哥哥就是好奇，想来看看，你不让，那咱就不看了，不看了啊。”说着就要走开。

福生也没制止，只是出声提醒“哥，人家才是小女孩，不要……不要吓唬她，算我求你。”

这不像正常兄弟间的对话，福禄却没有在意似的，“好好好，我知道了，那哥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哈。”说着迈开步子就走了。

福生看着福禄离开的身影，皱了皱眉，又看了眼窗边拳头大的洞，眼神有些晦涩。

福生走到窗边，捡起石块儿，将洞口重新堵上，末了，才轻声说“他走了，别怕。”

宋涵自然直到他走了，只是有了福生的这一句，心里更踏实了一些，“你哥……”

福生一下就明白过来，宋涵还是害怕，所以想了解。

他顿了顿，沉默了挺久，久到宋涵以为他不会再回答她时，福生开口“其实，今天那个疯了的女人，是我嫂子……”

宋涵一惊，有些震惊地看向窗户那儿的人影，“她……也是？”

福生许久没说话，末了，叹了一息，“是，她是，她叫沈南，虽然这里应该没人记得她的名字了。”福生的声音有了些许哽咽，带着别样的意味。

宋涵品出画里的一丝丝情绪，她仔细回忆那人的眉眼，突然有些惊惧，似乎……与自己有几分相像！

细思极恐，宋涵试探着问出口，“你是不是……很早就认识她了，我是说沈南？”

福生没吱声，良久，似乎是内心挣扎以后……

宋涵听见，福生轻轻“嗯”了一声，“我们……是高中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