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眼下钟不负与沈渊那小子皆未曾找到,更须低调行事。”
赵汗青点头,知道蛇婆婆在理,道“婆婆所言极是。”
随即差人拿出些银子来,赏给了车夫,打发他走了。又让了匹马给了禾南絮,再命虎啸堂弟子来赶车马的,就这般,一行人马徐徐朝着平凉城而去。
禾南絮骑马与赵汗青并排走着,又将此前钟不负来给她们报信的事与赵汗青说了。
只听赵汗青沉吟道“如此说来,沈渊兄弟早已到了,如今没有丝毫风声,也就是说沈渊兄弟也在等着机会!至于钟不负,倒是不必担心,只要进了城,将我虎啸堂的旗号打出来,我猜钟老弟定会来寻我。”
赵汗青话音才落,随即便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道旁树后倏地闪了出来,一跃落在赵汗青的马旁。
顿时那马匹一阵惊慌,赵汗青忙勒住马缰,轻轻拍了拍马脖子。
几乎同时,虎啸堂的弟子亦都亮出了兵器!
赵汗青早就认了出来,禾南絮定睛一瞧,眼前突然出现之人,不是钟不负还能是谁?
只见钟不负拱手说道“哈哈哈,赵大哥果真料事如神!知道我必来找你!不过钟某可等不到进城,故而早早的便出城相迎。”
禾南絮问道“钟大哥,你怎知道赵堂主今日即到?”
钟不负摇一摇头,笑道“我哪里能知道,我是来迎妹子和婆婆的,不想你们却是凑到了一处,如此一来,倒是叫我省了不少功夫!”
赵汗青也笑道“说曹操曹操到,我与南絮姑娘正说起你来,你便窜了出来,也实在是巧的很。对了,你眼下在何处落脚?”
钟不负道“悦来客栈,我昨夜碰上了华山派掌门贺道长,少叙了片刻,只是说完话后,直叫我这心里惴惴不安,随即在客栈内小憩了半宿,便在城门未开之前,翻出了城来。”
“哦?能叫钟贤弟不安,可见这里面另有文章,不妨细说。”
赵汗青面色凝重,禾南絮也凑近来听,就连蛇婆婆也撩开了车帘子,屏息静待。
钟不负将昨夜贺冲云与他说的话一五一十说了清楚,如此,叫赵汗青等人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幕后之人不简单呐!”
蛇婆婆叹了一句,放下帘子,而脑子里却想着这几十年来江湖上到底是谁会有如此动机,而这幕后之人又到底图得甚么?
这疑问,同样也在赵汗青脑中冒了出来。
接着又听钟不负道“而且,眼下这城中亦是暗潮涌动,看来对这件事好奇的不仅是各门各派。”
赵汗青鼻翼微张,问道“你是说六扇门的也来了!”
钟不负点头道“昨夜在城内瞧见了几个六扇门的捕头,虽然未曾穿着官衣,但也曾见过几回,只是他们不识得我罢了。不过这等江湖大事,六扇门派人前来查探,也无可厚非,我说得并不是六扇门中的人。”
“嘶不是六扇门,还能有谁?”
赵汗青实在想不出,能叫钟不负如此慎重的,会是哪些人物。
钟不负突然问道“你们猜,昨夜我瞧见谁了?”
“谁?”
禾南絮一直被吊着胃口,急忙问道。
钟不负顿了顿,瞧了瞧禾南絮,又瞧了瞧赵汗青,脱口而出蹦出来两个字“韦英。”
禾南絮杏眼圆睁,一副惊讶模样“钟大哥是说,汪直也来了?”
钟不负点一点头,道“六扇门派人来这屠魔大会,一点也不稀奇。我稀奇的是西厂居然也对这江湖事在意起来。”
赵汗青突然问道“会不会,这幕后的黑手,就是西厂?”
钟不负踱了踱步子,摇头说道“我也有些怀疑,只是不敢确定罢了。”
“而且,”钟不负接着道,“何有道肯定也来了!”
这话音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