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这些属官······

“都坐吧，事已至此，有些事也该明白了。朝廷的诏令，除了斥责我部擅自进入安南之外，没有任何明示，是因为本帅辞陛时，官家已经有过交代了。”

“之所以在善阐府围三缺一，乃至后期尾随追击而不歼灭，目的就是为造成现在的局面。白了，段廉义从离开大理，没有出家为僧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必须死。而对于那位，不做处置！”

留下了后面的，让诸位将领自己领会，能懂多少算多少。

“大帅，二皇子离开时的拱手礼……是跟安南使臣等同的……”

折可行似乎明白了，也似乎不明白，倒是注意了二皇子离开时的礼节了。

那不是皇子跟臣工的礼节，是平等？或者是羁糜州对待上国大帅的意思……

“他到底还是懂了……”

章惇跟种建中对视了一眼……不得不承认，那位确实算是个大才，可惜了……

次日，发起会谈的还是那位。这一次他来时，带着段廉义的人头……

章惇不爽，似乎那位也不爽，就安南的使臣心里高兴。

大宋南征军拿到了段廉义的人头，也就不会继续在安南境内待着了。

“世间再无段廉义……”

那位的话的轻巧，偏偏把章惇堵着了。

很明显，这不是段廉义，也可以是段廉义。

好在那位没有隐瞒，很直白的了，才让章惇难以决断。

“可以，若再有段廉义，段氏一族，本帅会让其鸡犬不留！”

章惇斟酌了，还是接受了这样的结果。

官家的意图，章惇有个大概的揣度，既然官家有另外的意图，不管是锻钢也好，还是预设后路也罢，给那位留一个帮手也对。

“章帅，请章帅带句话孤不会让……失望的，孤都明白……”

那位这时候有点哽咽，章惇明白他所的，大宋的将帅都明白那位想什么。

这感觉，不好受！

“章帅，我还有个请求，望王师能十日后撤退……”

“可以！”

章惇没含糊，别其他，就凭刚才那位的情绪，章惇觉得假不了。

人都有冲动的时候，也有犯错的可能，只不过这位的错犯的大了些，大到了不可饶恕的地步。

反过来再来一次，未必会是这样的结局。

在亲近程度上，还是长幼有序上，多数臣工都偏向太子。对这位在一定程度上，章惇对他有些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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