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抱着自己的胸口问“你们想干嘛呀?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两位师兄不觉得自己唐突,反而抓紧时机的问“那你知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渠道能够找到正阳时出生的女子?”
“你知道正阳时吗?正阳时就是九月十九号正午出生的女孩。”
田诗诗傻傻的张开嘴巴,震惊的望着两位师兄,张口结舌,而与此同时,在公司的另外一间会议室里,田诗诗独自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思考着刚刚他从两位师兄那里偷听到的消息。
她绝对可以保证自己当时没有听错,是两位师兄故意不肯告诉她。
他们在隐瞒什么,这件事情一定非常重要,而且事关6易的性命,或许两位师兄是看她作为外人,不愿意亲口告诉自己。
齐凝儿有点气闷,后来一想,别人门派里的秘辛不告诉她一个外人也情有可原,就释然了。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搞清楚,到底有什么法子可以救6易。当时,她抓住了关键词,是金蛊。
金蛊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从没听说过。
她思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然来,咬着指甲啃的不亦乐乎,后来实在觉得不能耽搁,还是下定决心,问问帮派里的老人。
那些老人家对她很好,都把她当作下一任的继承人来培养,其中有一位爷爷深居简出,最喜欢做研究。
跟她的关系就像亲的爷孙,所以她立刻打个电话,让组里的一个年轻人接了。
“喂,这里是齐家公馆,请问有什么事儿?”
齐凝儿火急火燎的说“王叔,是我啊。”
电话里的王叔立刻笑呵呵的“哦,是凝儿啊,怎么有空打电话回来,出了什么事儿吗?”
王叔下意识的就以为齐凝儿在外面闯祸,这事打电话回来,准备找挡箭牌呢,毕竟齐家老爷子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刚毅。
一家三爷俩,对齐凝儿虽是疼爱有加,可遇到原则性的问题,这个糙汉子还是丝毫不手下留情。
齐凝儿也没心情再管别的,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找吉尔爷爷,你让他接电话好不好?”
王叔一顿说的“你是不是又在外面闯了祸,害怕你爷爷说你,就来找你吉尔爷爷当挡箭牌啊。”
齐凝儿露出不好意思的样子,撒娇说“王叔,你就快点让吉尔爷爷接电话吗?我真的找他有急事儿。”
“哈哈哈,说不过你就去找你吉尔爷爷,他现在正在搞研究呢,现在打扰他,又得受他一顿白眼。”
齐凝儿赶紧好言安慰,好容易把手机递到了吉尔爷爷的耳中,一道苍老的声音充满慈爱的传来。
“是你啊,凝儿丫头,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这么急着找我。”
齐凝儿有点无奈的说“吉尔爷爷,我没有闯祸啊,这次我是真的有正事儿要问你呢。”
吉尔爷爷表情一变,笑呵呵的说“什么事儿啊,你也难得有认真的时候。”
说着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到旁边坐下,那王叔笑眯眯的为他奉上一杯新茶,就退到一边伺候着。
这齐家上下,也只有齐凝儿这丫头,敢打断吉尔爷爷的研究而不被骂的。
“吉尔爷爷,我问你哦,这各家门派的事情你都比较清楚,比我爷爷还厉害是不是?”
不管别的,齐凝儿先给老人带一顶高帽子。
老人果然笑哈哈的摸着自己的胡须说“那当然!你也不想想你二爷爷是谁?你家老头子能跟我比吗?”
齐凝儿暗自吐了吐舌头,这话要是被自己家老头子听见,估计又得上房揭瓦,河东狮吼了。
“吉尔爷爷真是太厉害了,凝儿最崇拜你了。”
齐凝儿先说一些好话,俘获吉尔二爷的心,在慢慢寻善诱的说“那这件事儿吉尔爷爷您一定清楚了,我在外面听说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