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那放在最后的节目,应该会比前两个还要精彩十分。
白玄玉第三次拍掌,在他家中仆人的带领下,一个身穿破旧棉衣的男子走了过来,他的肩头上悬挂着一圈绳索。
“各位少爷好,鄙人姓张,单名一个安字,接下来将给各位贵人表演的是通天索。”那男子朝着众人团团作揖笑着介绍道。
“要是绳技那就不用表演了。”那朱姓青年一脸失望打了个哈欠,“我都看腻了。”
“不外乎就是把绳索往空中一抛,然后绳索就悬挂在空中,你再攀爬上去,从上面扔下桃子之类的果子,称之为上天宫偷下来的桃子,我说得对吗?”朱姓青年不屑道。
“是呀,这种我也看好几次了,第一次看还觉得有意思,后面就没意思了,厉害的绳技变化也就是谎称遇到巡逻的天人,再在空中丢下自己的四肢、身躯、头颅,然后再组合起来。”另一青年也是摇了摇头。
其实这绳技,早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主要是在绳索里面编织进细小的符箓,使得它可以悬空垂挂,然后再由苦练身法或身手敏捷的人攀爬而上,至于桃子梨之类的果子,不外乎是早已藏在身上。
扔下来的四肢、身躯、头颅更是障眼法而已。
白玄玉笑而不语,他没有解释。
那名张安的男子却是摇头道“两位少爷说错了,诸位贵人想岔了,如果是普通绳技,我哪里敢在诸位贵人面前献丑,我这绳技并不一般,要是诸位贵人看了觉得不好。”
“那请随便把小人的头给砍下来,就当小人给诸位贵人赔礼道歉。”
“这可是你说的。”朱姓青年双眼变得冷厉起来,他又看向白玄玉“白兄,这说话算数吗?”
“当然算数,到时朱兄觉得不好,那他自己不愿意砍,我也会替诸位将他的头砍下来。”白玄玉脸色淡然道。
“好,那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变出什么新花样来。”朱姓青年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少人也是一脸感兴趣地看戏。
“那诸位贵人,我这就开始了。”张安脸上很快露出悲色道“说来不怕诸位贵人笑话,在小人过来之前,我家里那位婆娘,她居然背着我在外面偷汉子,唉,真的是家门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