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做他脚下的一条狗吗?”
“所谓辅佐者,与狗有什么区别?”
蚀芙被赵雅竹说得气血涌起,她当然不能做任何人类的狗,尤其是那个周凡,但她头脑没有发热,而是冷静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她要弄明白这点,才能初步确认赵雅竹可不可信。
“帮你当然有我自己的理由,你可以看作是对船的反抗。”赵雅竹沉声道。
“船应该能听见我们说话,你让我反对它似乎很重视的周凡,这不会有问题吧?”蚀芙怀疑道。
“你说船重视周凡?”赵雅竹嗤之以鼻,她冷笑道“你别让周凡说的话给骗了,船不会重视任何引导者或登船者,它采取的是绝对漠视的态度,我现在还不知道船为什么回应那周凡,但这绝对不是重视。”
“要不然它会直接命令我或前面那三个引导者,没条件地帮助周凡,要不然就直接抹杀我们,我想我们只要不想跳船失去性命,都要听它的命令,但从我醒来,船还是以往的样子,我可没有接到任何关于那周凡的命令。”
“所以这不会是重视,我们任何形式的谈话都不可能瞒得过它,以船的强大,也不会在意我们的谋划,无论是登船者还是引导者,死了就再找过,只要不破坏规则就不会有事。”赵雅竹说着脸上露出冷色。
蚀芙在心里一时难以判断这番话的真假,她还是冷冷道“如果无法摆脱这艘船的控制,我当然不甘心受到周凡的压制,你可以说说你的办法。”
反正听一下她不会吃亏,她很大可能不会照做。
“出去之后,你有办法能寻到那周凡吗?”赵雅竹想了想问道。
蚀芙脸色变得有些微妙,她很快摇头道“暂时没有办法,但就算能寻到他又如何?按照你之前所说的,要是我杀死了他,那我就得死,寻到他也没用!”
“除非你想与他同归于尽,否则你不能杀死他,但不杀死他不代表找到他就没有意义,只要你找到他,将他击败,把他控制住,在外面的世界要是控制住他,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代表着什么。”赵雅竹不急不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