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地上散落的东西,但脸盆和板凳已经坏了,梦溪道“别要了,明天我给你发一套新的。”
监舍门开了,里面的女犯在通道坐成两排,熟练的织着毛衣,见管教进屋,同时放下手中的工作,起身大声问好。
梦溪示意众人坐下,之后对最前面的顾荫道“别的我不想说了,你知道怎么办。”
顾荫监舍长又官复原职,对于滕颖分到自己的监舍多少还是有些吃惊的,她操着一副热情的脸,道“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
她脸上是言听计从,但手却趁着梦溪不注意,非常野蛮的将站在门口的滕颖拽过来。
“那样最好。”梦溪道。
之后梦溪有看向钱瑞,“听明白了吗?”
钱瑞大声答应道“是,听明白了。”
温晓月、顾荫和钱瑞都在这个监舍,这几个人对滕颖都意见,但是但平房的条件确实恶劣,唯独这间比较干燥,条件相对来说好一些,这一点上滕颖能少遭一些罪。至于这些刺头,梦溪不担心,她不相信这些人敢拿滕颖怎么样。
梦溪指着靠近窗户的床位道“滕颖,你住号床。”之后将手中的竹筐交给滕颖,道“开始慢慢来,不会的话多问,劳动指标可以少一些。”
滕颖低头看着竹筐里面的针和线,自嘲的一笑,号床位,是她当时处于应急考虑特意留下来的,一直没有人住。
谁能想到,这床位竟然留给了当时安排它的人,谁能想到一心改变这里的人,如今却在这里被改变,老天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
自己走后,除了这张床没有变一切都变了,也可以说是恢复了最之前的面貌,自己最终还是没有被认可啊。
待梦溪走后,大家各归各位,忙碌手中的工作,在没有人理会滕颖。
滕颖杀一儆百的时候,钱瑞是被处理的最严重的一人,若不是后来钱彤做工作,减刑肯定泡汤。
不过钱瑞是个谨小慎微的人,审时度势要比报复更加的重要。温晓月在外面的作为她也知道了,但她敢这么做,是因为她没多久就要刑满释放了,所以赚点便宜是一点。
但自己不同,还有很长的刑期,她需要考虑的就很多,最主要的是钱彤现在遇到了麻烦,泥菩萨过江,这些日子几乎不再来监狱探望,以往那丰厚的生活费也变得很拮据,习惯了被照顾的她必须想办法延续下去。
所以她不急于表态,先看看风向。
看滕颖坐在床沿无所事事,顾荫转过头,道“你在干啥呢?”
顾荫看滕颖没有应答,捡起地上的竹筐,扔到通道里滕颖应该坐落的位置,道“滕颖,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我是这个监舍的监舍长,在这里你要服从我的命令,现在你马上坐过来好,开始劳动。”
滕颖知道顾荫开始发难了,没有说话,转身走向窗边的柜子,开始整理。
顾荫跟了故去,“我在跟你说一遍,马上劳动,否则我将汇报。”
滕颖继续整理柜子,哼笑一声道“是打小报告吧,这会儿就要发挥了啊?”
顾荫无奈一笑,将柜子门拉开,挡住二人,之后脸一沉,将脸贴近滕颖的鼻子,小声道“你现在不是警察了,放下你的臭架子,别以为你有靠山就牛b,我不怕,在这间屋子我有一百种方法治理你,不想吃苦头,就给老娘听话点!”
滕颖像似听到笑话,顺势用脑门顶住顾荫的脑门,道“你也不以为你很牛b,以前我治你,现在老娘照样治你。”
没想到滕颖竟然变的出口成脏,顾荫多少有些吃惊,但还是轻蔑一笑,将脸让了出来,“你不就会打架吗?有本事你来,照这儿来!别让我瞧不起你。”
滕颖不屑的摇了摇头,转过身,“头一次见到讨打的,你还真是个二。”
顾荫脸一下就黑了,失态的抓住滕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