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他。
“别打了,回去吧!不打了,咱不打了。”
“打来打去,就是这个样子,算了吧!还是算了吧!”
从战局开始一直到现在,凤伶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她像一位苦口婆心的老奶奶,在劝解着秦墨,希望他停下进攻的步伐。
秦墨用力的咬着牙,他左手一把毛笔凭空而显,右手持着龙寒剑,再次站了起来!
这一场战斗,到了这个节骨眼,只要不死,就不可能结束!
“醉神笔……”
凤伶凝眸看向秦墨手中的毛笔,突然好似发了怔,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在这凛冽的寒冬冷风下,这般温柔的笑声,已算是暖和的了。
“好用吗?”她突兀问。
“凤伶前辈,我现在有个疑问。”秦墨没回答凤伶的问题,而是直直的看向她,问道,“既然我父亲是您唯一的徒弟,二十年前那一场对我父亲的追杀,您又为何不出手相帮?”
凤伶呆愣在原地良久。
她望着那根毛笔,好似失了魂。
不知她没听到秦墨的问话,还是听到了不愿去回答,还是不知该从何回答,总之未做声响。
“这醉神笔,好用吗?”她再一次问。
“既是师徒,当初为何不愿出手相救?”秦墨同样再一次问。
两人固执的像两个孩子。
抱着各自的问题,不愿撒手。
凤伶突然笑了笑。
她苍老的手指向醉神笔,“快用用,我看看,还好不好用。”
“若是不好用呢?”秦墨冰冷笑道。
凤伶摇摇头,“那就可惜了。”
“若是好用呢?”
“那就太好了。”
“若是用来杀前辈您呢?”
“那就……是我的荣幸。”
秦墨气笑了,同时缓缓举起醉神笔和龙寒剑,“好!那我今日就用此醉神笔,杀你!!”
凤伶笑着点点头,“好,那你便来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