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想做什么,迟牧白已经命人把沈七七和宁峻凉带上来了。
沈七七和宁峻凉虽然在天牢里,不过受到精心照顾,她的容颜没有憔悴,神色没有慌乱,依然是和以前一样,眼神明亮如春天的湖水,皮肤依然晶莹如玉,她的眉眼依然如画,燕贝儿见到就牙根发痒,不过她记得迟牧白就在身边,依然是保持仪态,甚至脸上还挂着慈祥的笑。
“皇后啊,哀家很久没有见到你了,看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哀家还真是高兴,哀家本来想着去天牢看你,可哀家近来的身子不好,你瞧,哀家这会子还在吃着补品,实在是没有办法去看你,你不会怪责哀家吧?”
“就是知道太后牵挂臣妾,所以臣妾就早早出来了,臣妾还想到送太后一样礼物,就当做安慰太后。”
沈七七把一沓纸对着燕贝儿扔过去,燕贝儿的脸色顿时变了,还是金友的动作够快,把散落的纸张全部收集起来,把纸张送到燕贝儿的手里。
燕贝儿打开那些纸张来看,没有看到任何奇怪的地方,唯一令她惊讶的是,上面的字,竟然是她自己的字,她自然是认得自己的字迹,上面正是自己的字迹,怎么回事,手里的纸张竟然是用自己的字迹写成的信,比之前找到的沈七七的情信更加不堪入目。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些是什么?哀家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东西,你居然拿这些东西来诬陷哀家,你居心为何。”燕贝儿立刻站了起来,她的脸色通红,双手发抖,变化巨大,没有想到沈七七会拿出这种东西给她。
“太后娘娘不要误会,我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就是想让太后看到。就算太后没有写过,只要有心人想诬陷的话照样可以说,太后写过,太后的笔迹,我也可以模仿,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写一封信给太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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