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知道迟牧白的真正用意,可是他还是抱着一丝的希望,期望迟牧白能把他的话转给沈七七。他始终存存着让迟牧白作为连接他和沈七七的桥梁,即使这座桥梁是多么的脆弱。他的眼角还是不断飘向沈七七去往的烧饼铺子。沈七七喜欢好吃的他知道,但是她从来不会在一个吃的地方停留得如此之久,唯一的可能就是迟牧白要她不能出来。想到这点,他对迟牧白的恨就更深了。
“不过就是一个刺青而已,要是殿下你喜欢我也可以在你的手腕给你刺一个。真是可笑,随便一个刺青就认定是我们青兰国,所谓要是我在街上拉一个人给他刺上天月皇家侍卫的刺青,那是不是也是能说是你天月准备对我动手啊?”迟牧白开始是玩笑嬉闹的神情,说到第三句,他的脸色忽然就转为阴沉。眼睛里射出寒冷的光,射向墨炎。
“他的刺青可以伪造,功夫可不能伪造。他练的可是青兰侍卫才会的武功,这点我绝对不会认错。殿下要想抵赖我也无可辩白,人已经死了。殿下不想承认也是对的,反正死无对证。”墨炎嘴角微微抽动,对此牧白的说法感到可笑,可是他也知道迟牧白的说法是对的,仅凭一个刺青无从分辨,可是他还是会紧紧地握住这个证据,等到日后他相信一定会派上用场。
“既然知道死无对证就好,那不赶紧离开我,没有大声嚷嚷叫出你的身份让人来抓你,已经是对你极大的恩惠了。要是你还不离开,那就不要怪我对你无情了,墨炎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眼下对你非常不利,我已经是看在柳初晴的份上放过你一马了。要是你还不珍惜,我只能让你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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